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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时,各队全明星选手和随队工作人员稀稀疏疏坐了五六桌。七八期后等的年轻选手自然凑一桌坐,乔一帆旁边的位置坐了唐柔,另一边本来留给好友高英杰,却不料想他捏着热气腾腾的瓷青茶杯失神时,边上的左右有一个声音清澈地降落在耳边,问:“乔队,我能坐你身边么?”

    乔一帆听出是邱非的声音,被吓了一跳,规律的心跳声在胸腔里逐渐失控,兵荒马乱。他抬头,便见邱非的手已搭在椅背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的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简直可以成为允许诗句栖居的意象。

    受惊的乔一帆表面上倒仍谦和温柔。他冷静地笑了笑,说:“抱歉,待会英杰应该要坐这里的。”

    邱非却不让步,只是挑了挑眉,道:“可我们不是没聊完么?”他太直白,话语比刀刃上的粼粼月色更不留情,乔一帆才意识到那些半真半假的客套在邱非面前原来是真的不管用的。

    乔一帆有点脸红,只好说:“请坐吧。”说完难得地别过脸去——也许是难为情,也许是羞恼,也许都不是,邱非猜不中,但见兴欣的乔队难得露出少见的模样来,他的心底竟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捕捉不到的愉悦,正轻盈地往上升。而乔一帆正陷入难得的纠结,甚至忘记了发消息跟好友高英杰提一提座位的事。

    席间气氛热闹,宾主尽欢,喧闹从老选手和随队工作人员那几桌传过来。年轻的当打选手们往那边一看,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都在热切地给传言本赛季或者下赛季将要退役的老选手们敬酒,其中微草的王杰希、兴欣的方锐所受到的围攻尤为热情,引得正值当打的选手凑在一起的这一桌也全往那边望去了。

    不久年轻选手这一桌谈起前辈们,也不知道是谁先提了一句本赛季微草的王队,认为王杰希本赛季虽未退役,但上场次数少之又少,对队伍的作用更像是精神支柱。既然谈到了微草,大家难免把话题抛给同一桌的微草选手高英杰和刘小别、还有前微草选手乔一帆。

    刘小别倒是哈哈一笑,迅速加入话题,姿态大方,并无避讳;高英杰也差不多,但难免心不在焉——一帆身边的座位竟然都被占了,而对于他的好友身边的唐柔和邱非两人,他都不太熟。青年纠结了快二十分钟,还没想好要不要主动过去向两人中的谁提出换位。

    其实一开始大家聚会时谈到微草,在乔一帆面前难免有所顾虑。从前还好,近一年他当了队长,圈内媒体难免爱从中找话题。本赛季初左宸锐联系过兴欣俱乐部,想和新任的乔队约一则专访,遭到了后者本人的婉拒。

    众人很快发现即便媒体多事,乔一帆的避嫌总是委婉又得体——既为自己又为微草。就像此时,唐昊嫌刘小别的答案太官方无趣,和对方互喷了一顿后、又见高英杰神思不属,干脆问乔一帆:“小乔队你说呢?”

    乔一帆放下茶杯,露出一个笑容:“既然小别前辈和英杰都不多说,我也没理由对人家的队内事务置喙呀。”

    唐昊露出一个要死的表情,毫不留情地讽刺他:“精神微草人吗你。”

    乔一帆倒不在意,仍是笑:“哈哈,怎么会,但毕竟我是微草出身的嘛。”

    邱非没怎么参与话题,在侧旁观,只觉得现在兴欣的乔队有趣极了;或者说后者这时不太像他印象中的兴欣队长,更像方才在他面前露出慌乱模样的乔一帆。即便他现在心乱的模样更含蓄,至少不细看的话绝对看不出来。

    倘若是平时的乔一帆事关微草的话题至少不会回避得那么生硬,也许会顺着谁的的话头讲下去,再不着痕迹地将话题转移——新嘉世的队长想到这里,轻轻地笑了一声,不着痕迹这种事,乔一帆确实很擅长。

    此时桌上的话题早换了,桌上完全被郭少的笑声和卢瀚文活力四射的嗓音盖过去。

    邱非瞥见乔一帆悄无声息地往自己这边挪了挪位置,待足够近了,便用只有两人都听得见的声音问他:“邱队,为什么……不找圈外的人呢?”

    此时乔一帆的声音低而凝静,如几缕薄雪落到鬓边耳后,一碰,已化成迤逦水痕,泠然一片冷意。

    邱非一听他的语气就明白,乔一帆此时只是表面上的问句。同为战队队长,他不可能不清楚为什么这种事不能找圈外人。可现在又算什么?打开话题?试探?默许?

    新嘉世的队长闻言,只是神色冷静,反问:“那乔队怎么不找?”

    乔一帆一听便觉耳热。邱非那种不偏不倚的语气,如今他听来竟有种狎昵之意。

    邱非没听见乔一帆的回答,便侧过脸垂首看他,见对方只是红着脸剥虾,脸颊倒是如熟虾壳一般薄红,情不自禁地轻笑一声,又趁唐柔正留心听郭少讲笑话,于是从椅背上风衣的口袋里摸出房卡,以房卡边沿在桌底下不轻不重地点了点邻座乔一帆的膝盖,隐秘又暧昧的举动。

    乔一帆下意识擦干净手,很快接过去,一看方后知后觉是同一家酒店的房卡,一阵炙热又甜蜜的眩晕顿时冲击了他的神经。他一瞬犹豫要不要还回去,却听邱非仍以那样的音量与他说话:“你知道的是么?嘉世就在兴欣楼上,36楼。”

    饭后年轻选手组另有后半场的KTV,是本赛季终于年满十八的卢瀚文在八期后新生代大群里兴致勃勃发起的节目,响应的人不少,而此时邱非和乔一帆默契的缺席;唐柔要接今晚到达的叶修和陈果,同样不去。于是三人携半醉的方锐,召了辆出租车回同住的酒店。

    饭馆距珠江新城不远,离酒店不过十多分钟的路程。

    方锐有点醉,但他眼光本质还是毒。四人一同进了电梯,乔一帆没偷看几眼邱非就被方副队抓住。

    兴欣的副队长晕乎乎地挨到兴欣的小乔队身边,掩手在后者耳边低语:“乔啊——”,他一这样,唐柔立时就笑了,而邱非面不改色,像没看见;乔一帆赶紧扶稳半醉的方锐,方锐倒是站稳了,欲盖弥彰地说着:“哎对,邱队还在。”手上倒也利索,QQ上一脸好几条消息发给乔一帆,然后给了后者一个灿烂的笑容:“乔啊,你看手机。”

    乔一帆摸出手机,发现方锐果然发来几条私聊。

    海无量:你咋老看人家邱队啊

    海无量:虽说我退役之后咱队能买个主力是最划算的

    海无量:但这位咱买得起也买不动啊!

    海无量:[抹汗猫猫.jpg]

    乔一帆:……

    方锐没等到乔一帆的回复,又抬头看他,却见他脸红,便问:“咦小乔你不舒服吗?脸这么红。”

    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邱非忽然笑了一下,道:“刚刚我们那桌有人点了果酒,乔队不小心喝了一口。”又定定看着对方,笑道:“乔一帆前辈真不能喝啊。”

    乔一帆:……

    他心想,邱非原来真的连撒谎都冷静,简直天生的高手。

    很快回到房间,洗过澡后,乔一帆吹干头发,裹上浴袍,坐在床沿想了一会,终是伸手去翻散在床上的风衣的口袋。手指触到那张房卡的时候,他像被烫了一下。

    实际上,乔一帆去往36楼、走向邱非的房间时,不是没想过自己隐瞒许久的身体的秘密破裂在邱非面前会有怎么样的耻感、或者干脆是令人心碎的恶果,但此时此刻,有一种更缠绵的、欢欣的、神思摇荡的感觉鼓动着他,那种饱胀的期待几乎等同于要会见情郎。

    邱非擦头发时听见门铃,甫一开门,果然看见乔一帆。

    乔一帆像跑了一段路,秀丽的脸和细腻的颈有一层薄红,眼神湿润,气味柔软。

    邱非侧身让开一点空间,道:“进来吧。”

    乔一帆下意识低声道了句谢,进了房间,在邱非眼里如一只落入猛兽巢xue的食草动物一样紧张——邱非几乎要被自己这样的想法逗笑,兴欣的乔队哪是什么食草动物?分明是只身段灵敏的狐狸。

    乔一帆回身,看他面前浴后的邱非穿深色短袖,上臂与小臂的肌rou利落分明,皮肤上的气味清澈洁净。此时乔一帆只见他往前一步,随后便觉手腕被他温热的手心握了握,又感觉邱非的手指划到自己的手背,随后手掌都被他拿捏,像行吻手礼般被他暧昧地吻了吻手指。

    邱非定定地望向他,嘴唇仍贴着他的指腹,问:“这样你会反感吗,乔队?”

    乔一帆被他吻得脸红体热,像和糖浆一起慢熬的莓果酱,他撇过脸,小声说了声“不”,却又很快道:“可我…邱非,我有件事必须要和你说。”

    邱非便握着他的手,慢条斯理地问:“怎么了?”

    乔一帆缓慢地抽出手来,红着脸,坐到床尾边缘,细声细气道:“我喜欢男性,除了性取向,有一部分……我想,是因为我的身体结构导致的心理。”说完,他也不看邱非,只颤抖着手解开腰上的带子,浴衣从他雪白的双肩滑落,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向邱非敞开。

    他咬了咬牙,抿着唇别开脸,往床上仰躺下来,张开腿,羞赧不已地说:“……就是这样……之前拍视频…我一直很小心没有拍到……如果你讨厌的话……”话已至此,他几乎不敢说下去。

    于是邱非便看到了——隐蔽在乔一帆青涩的男性性器之下、在他两腿之间、那个属于女性的阴阜,稚嫩、潮热、湿润、散发着甜蜜气息的处子之地。

    乔一帆正被耻感、羞涩、兴奋与惧意刺激的浑身发颤,却听见邱非冷感的声音落下来:“仅仅是这样就能让你兴奋到流水吗,乔队?” 乔一帆闻言,敏感地颤了一下,回过脸来,却发现邱非已经硬了。

    乔一帆咬着唇,又松开,嘴唇上暗红的印子显得鲜艳欲滴。

    邱非撑在他身上,一览无遗地俯视他,短裤下露出来的膝盖分开他的双腿之间,手指终于落到乔一帆细巧的嘴角与柔软的眼尾,缓缓地爱抚过,又问他:“乔队,接吻介意么?”

    “不…不要这样叫——”乔一帆红着脸,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着,眼神如露,又低声说:“……不介意。”

    于是邱非低下头,轻柔地吻了他。

    吻很短暂,而乔一帆承受得生涩,几乎是愣着不敢动。

    邱非咬了咬他的嘴唇:“第一次?”

    乔一帆面色赤红,目光不知道该瞟去哪里,只是点了点头。

    邱非又问:“一帆?这样叫你吗?”

    乔一帆脸红如熟柿,干脆撇过脸去,声如蚊蚋地“嗯”了一声,又抱着邱非,却竟是主动索吻:“邱非可以再亲亲我吗?”

    邱非似乎有着非同寻常的耐心,伸手抚过乔一帆的眉眼,顿了顿,又吻下去。这次他吻得深切、不留余地,舌尖舔过一帆柔软的嘴唇,随后便撬开对方的齿关攻城略地,不久吮吸出水声,让乔一帆几乎感觉这样的接吻其实便等同于zuoai,即使他其实没有经历过性爱。

    他们的亲吻湿热缠绵,乔一帆被邱非技巧简单有效的亲吻吻得晕头转向,几乎就是任人摆弄。邱非的膝盖轻缓暧昧地顶弄摩挲乔一帆前方湿润的xue口,才发现那处已春水丰沛,而身下的人散发着浴后甜润而清澈的气息,他的肌骨又柔软莹白,让邱非只觉抱着乔一帆像抱着一支花。

    几乎是邱非的指尖碰到乔一帆湿润稚嫩的xue口的同时,乔一帆敏感地颤了颤,从邱非怀中坐起身,慌忙从亲吻中挣出来,声音低哑地说:“扩…扩张……我想自己来。”

    邱非仍揽着乔一帆,看他此时眼神和嘴唇都水光潋滟,笑了一声,向前吻了一下他的鼻尖:“继续也不碍你事,对么?”

    “……嗯。”乔一帆羞涩地应了一声,又仰起脸迎接邱非落下来的吻,同时手指伸进身下yin液淋漓的女xue中,熟练地抽动开拓起来;恰是此时邱非将他的舌尖缠住,轻轻吮吸,酥麻感如一阵细微的电流,让乔一帆情动得几乎尾骨都爽得发颤。他轻轻呜咽一声,几乎要被激出泪水来。太超过了,乔一帆想,被邱非亲吻着,还在他怀里……自慰。

    邱非却很快又轻易地打碎了他的界限。乔一帆被邱非亲吻得恍惚朦胧,随即清晰地感知对方换了一边手环抱他,修长有力的食指贴着自己的手指,以不容置疑的力度强硬地进犯了他紧热的xue口。

    乔一帆立时被激得轻轻颤抖起来——不仅仅只是异物入侵,还因为那是邱非的手指。他欲小幅度挣扎,不料那处却因敏感而收缩吮吸着邱非的手指。

    乔一帆几乎要哭出来,话语被欲望和快感击得支离破碎:“邱非…别…你…说好的我自己…我自己来……”

    邱非却在他耳边笑:“你太敏感了,一帆。”手指却不抽出来,反而和乔一帆的手指并着一起更加深入,又说:“而且,你总得教我怎么给你扩张、让你舒服不是么,乔队?”

    回答邱非的是乔一帆的呻吟。

    乔一帆浑身发软地埋在邱非的肩颈处,只觉对方此时看他的目光太专注,几乎要把他烫化了。他有点无力地松开身下的手,感觉此时的扩张完全变成邱非对他的单方面指jian。仅仅是这样想,他便忍不住把脸埋到邱非颈窝的皮肤上,心动不已地呼吸着邱非皮肤上的气味——干燥而又炽热的,清爽的男子气息。

    “唔……呜……邱非……”乔一帆简直丢盔弃甲,连嘴边吐露的呻吟都语焉不详,只知道喊邱非的名字。可就这样完全任邱非摆弄吗?他想着,伸手覆上邱非短睡裤隆起的那处,隔着裤子、用被yin液濡湿的手指拢着对方涨热粗大的性器,隔靴搔痒地抚弄起来,很快如愿听到邱非倒抽一口气,紧接着便被低头的邱非撕咬也似的吻了。

    邱非贴着他的嘴唇笑:“在床上也要这样伺机而动吗,乔一帆前辈?”

    其实邱非没想过能看见这样的乔一帆。这位让他头疼困扰又额外留心的对手,兴欣的队长,此刻就倚在他的怀中,柔软的一双眼此时春色沉醉,纤细姣好的身体柔腻而欲情,爱欲如同湿热而蓬勃的丛林,等着他探索、深入、抚平翻涌的野火。

    乔一帆红着脸不答他,又来索吻,嘴唇红得像颗水果硬糖。又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乔一帆睫毛颤抖着,贴着邱非嘴唇,小声说:“扩张…应该可以了。”

    真正cao进去时,邱非“嘶”了一声,疼得抽了一口气。他皱着眉:“一帆前辈,你太紧了。”

    乔一帆同样疼得视野发花,几乎要哭出来了,下意识地求饶:“邱…邱非,你太大了,先…先出去……”话语甫落,却感到体内邱非的器物更狰狞了几分,似乎连其上血管和青筋的脉络都纤毫毕现地撑着湿热紧窄的xuerou。

    邱非果然不听他的,只是抓住乔一帆胡乱挣动的小腿,按着对方的膝盖,将他两腿分得更开,一下子完全cao进去,直入到底。

    乔一帆疼得后背绷直,连抵着邱非小腹的性器都软了几分,终于完全哭出来。

    邱非又柔情地吻他,不是安抚,只是欲望需要亲吻的节骨眼,乔一帆却被他吻得渐渐放松,身体不再僵硬,反而随着邱非将他完全贯穿后继而柔缓起来的动作,逐渐被cao得得了趣,变成完全接纳承受的姿态。

    第一次交合,他们做得不算长,乔一帆再青涩也能感觉到邱非在隐忍着对他温柔,额角的汗也许不是因为性交的动作与快感而是克制,所以他对邱非再次硬起来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连来第二次也毫不意外,而他像被邱非开发似的,终于食髓知味,尝到性爱的快感,身体甚至变得yin荡起来。

    后来他们又在淋浴间做了一次。交合的动作让莲蓬头丰沛的热水断断续续地淋着他们连在一起的身体,欲冷又热,让乔一帆感觉像他们在欲望里翻弄交媾的身躯。

    水雾还没完全浸透淋浴间的隔断玻璃,乔一帆从玻璃朦胧的倒影中,他看见邱非肌rou紧实的背,而自己的双臂环绕其上,感受着他因动作起伏或绷紧的肌骨。况且,即使是那样一笔勾勒似的亦真亦幻的倒影,乔一帆也看得出邱非正抱着他cao,而自己脸上满是情欲的红。

    他和邱非被裹在同一缕水雾中,仿佛骨血相融,要命极了。乔一帆这么想着,忽然感觉自己更湿润了些,而邱非同样有感觉,那些丰盈的爱液总是也潺潺流到他的小腹和大腿。

    邱非在乔一帆的身体里深深地顶了一记,又说:“说起来,叶修前辈之前也和我说过你,一帆前辈,前辈说你很乖。”他因为喘息着,显得语气含混,又没有调笑的意味,让这句话更意味不明了起来。

    乔一帆快受不了了:“……为……为什么要这个时候说前……这种事?”

    邱非却只是吻了吻一帆湿润的眼尾,继续自顾自说了下去:“所以确认那个推主就是一帆前辈的时候,真的挺惊讶的。但你确实叫得很好听,一帆前辈。我总是一听就硬。”

    “你……”乔一帆正要说什么,却感觉女xue内有一股爱液正汹涌丰沛地流出来,邱非肯定也能感觉到。

    他忽然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只是紧紧地抱着邱非,埋脸到对方汗湿的肩上。

    乔一帆潮吹了。

    第二天清晨,乔一帆醒来时感觉邱非硬热的性器正好贴着他的手背,而后者正在枕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好像打量猎物。

    乔一帆感到邱非的身体有点凉,抱上去时像炎夏中拥抱冰冷的矿石,于是自然而然贴上去抱着对方。他笑着任邱非吻他,亲吻间断断续续地跌落一句话:“……邱队又硬了呀。”

    “嗯,”邱非伸手抱他,隔着衣物爱抚他的脊背:“做么?”

    于是又滚到一起。

    做完后邱非终于感觉不对,乔一帆的体温太不正常,做完一轮,guntang依旧。他伸手摸了摸乔一帆的额头,而对方还在快感的余裕中喘息,问:“怎么了?”

    邱非不答,又与他额头相抵,终于确认:“你发烧了。”

    乔一帆应了一声,却仍茫然,性事和突如其来的低烧让他反应变得迟钝。

    邱非却皱眉。

    今晚就是全明星,有新秀挑战赛,而乔一帆是兴欣的队长,全明星选手之一,当打的阵鬼大神,要是被哪个新秀点上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