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故意
09 故意
她是故意的吗？ 季琛经常会有这样的疑问。 他成年后不声不响考了驾照，大半夜背着家里人开车跑出去和他那些狐朋狗友混迹在一起，早上又装作晨跑结束的样子回家。自觉做的天衣无缝，偏偏忘了家里有个夜猫子。 在书房里被谈话的时候，季琛总是会想——刚刚商念真讲的那些话是不是故意的？ 现在季琛看着站在厨房门口的商念真，脑海里又出现了这个疑问。 她是不是故意在这里等着的？ “你要去哪？”商念真抿了口牛奶，幽幽道。 季琛先是被吓了一跳，看清后呼吸顿了下。 黑发被挽在脑后露出漂亮的肩颈线条，单薄的睡衣盖不住胸前的凸起，商念真捧着杯牛奶靠在墙上，唇边沾着白色的液体，又纯又色。 黑亮的瞳仁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声音带着点哑，商念真又问了遍。 季琛：“出去一趟，怎么还不睡？” 商念真：“睡不着。” 她白天哭着哭着就睡过去了，现在精神得很。 商念真放下牛奶走过去，伸出手要抱。 在一楼，保不准会不会有其他人出现。季琛犹豫了下，还是揽住了她的腰。 “你明天是不是又要告我状？”季琛低声问。 商念真：“看你表现。” 她身上的味道萦绕在鼻尖，热流在身体里流窜着汇聚在身下。季琛眼色一沉，指腹在她嘴角摩挲着。 俯下身用舌舔去那道牛奶留下的痕迹，撬开齿关探入口腔。 或许是因为地点不太对，商念真格外地敏感，吻了没一会就软了腰，整个人挂在了季琛身上。 口袋里的手机在不断震动着，是朋友在催他。 商念真听到了声音，含糊着在接吻的间隙中说：“手机在响……” “没事。”季琛把人抱起放在餐桌上，抬起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商念真被吻得迷迷糊糊，脸上泛着情动的潮红。 季琛是个想做什么就做的俗人，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在餐厅里跟自己的妹妹接吻，情欲却驱动着他踩着那条岌岌可危的红线。 或许是本能作祟，他把人抱到了自己房间里，忘掉了还在苦苦等待的好友。 白天露出的那截腰身被略微粗糙的掌心抚弄，独属于男性的温度贴在身上传来阵阵热意，商念真被揉胸揉得服服帖帖，寻着热源就靠了过去。 弓起又低伏，整个人在床上软成了一滩春水。一个星期没弄过，呻吟的调子比往常高了几分，才玩没多久就哽咽着泄了一次。 “几天没弄就变得这么敏感，这么快就喷了。”季琛含住她的耳垂，故意在她耳边说这些羞人的话。 商念真翻过身把人压在上面，季琛顺从地被她压，还抬手护着她。 高潮过后的身子是软的，骑在季琛身上用发着抖的手去脱他的衣服。 每次商念真被情潮折磨得晕晕乎乎，睁眼一看发现季琛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时候就会莫名觉得恼火。 她费力脱掉他的衣服，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随意摸了两把。 之前经常半夜摸进季琛的房间做这种事，商念真说不上得心应手，但也算得上熟练。 季琛的腰很细，商念真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了。 伸手在他腰窝上揉了下，又顺着人鱼线往下滑，意图昭然若揭。 酥麻的快意从腰骨漫上，季琛喘了一阵，下意识伸手去捉她作乱的手腕。 商念真顺势与他十指紧扣，另一只手趁着间隙探了进去，将尺寸骇人的性器握在了手心。 不同于自己的柔软掌心带着些许凉意，在清醒状态下被握着撸动于季琛而言是很少见的。每回商念真都累的动弹不得，很少会替他抚慰。 季琛闭着眼喘息，放弃了反抗，由着情潮将他侵蚀殆尽。 季琛的反抗向来都是装装样子，主动出击就可以轻而易举将他的防线击溃，商念真深知这点。 小时候季琛对她虽然算不上予取予求，但却很少会拒绝她。 季琛甚至还会在商念真的要求下给她现编一个蹩脚的童话故事，因为她说之前的童话故事听腻了。那会他第一次发现她因为噩梦无法入眠，身为唯一知晓的人，下意识担起了哄睡的责任。 所有人都说季琛脾气不好性子冷，商念真每每听到都会嗤一声，在心里暗自反驳。 商念真永远记得那一天。 雨幕洒下一片浓重的黑，周围所有人都在谈论该如何分配父母留下的遗产，在葬礼上伤心欲绝的好像只有她一人。季琛站在她身后，漆黑的伞隔绝出了一个小小的世界。 目光交汇的瞬间，无形塑出了一条看不见，转瞬即逝的线。可能是被雨冲走了，也可能是被藏了起来，总之从那天起，他俩就注定会纠缠在一起。无论是作为兄妹，抑或是情人。 商念真低下头，张口费力含住那根过于粗大的性器。只吞入了龟头就无法再继续深入了，探出舌尖去刺激着敏感的小孔。 她想做什么季琛从来都不会阻止，压下那股想要在她口中抽送的欲望，有一搭没一搭捏着她脖颈后的软肉。 商念真吃累了，发现季琛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沮丧地叹了口气。 把人压回身下抱着吻了会，滚烫的性器抵上湿润的腿根蹭了蹭。 “唔嗯……” 商念真以为他今天要进来，暗自攥紧了床单。她天天喊着求操，可实际上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还隐隐有点害怕。 她有些不安，胡乱抓着他的手腕像猫咪一样想要寻求安抚。 “不会进去的。”季琛深吸一口气，把她的大腿并拢到一起裹住蓄势待发的性器。 就这样在她腿间缓缓抽插了起来，整个人压下来，灼热的呼吸和呻吟直接传入她耳中。 她太湿了，即便刻意控制还是会不小心撞在入口上。 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商念真难抑地扭了下腰。她一动，肉棒就滑进了入口。 龟头被入口的穴肉含着，这一下快把两个人都搞疯了，商念真更是直接到了高潮。 “别乱动。”季琛低声斥了一句，咬着牙抽了出来。 商念真觉得委屈，抖着身体哑着嗓子说不要了。 季琛哪里能停下来，抱着她在耳边轻声说：“再等一会……很快……”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可信的。 商念真被翻着换了好几个姿势，腿间被磨蹭的皮肤甚至能些微的疼痛，季琛还是没射出来。 直到她哭出声，低头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季琛才胡乱地将精液射在她小腹上。 他凑上来要接吻，商念真心里有气紧紧闭着不给亲。 射过一次的鸡巴贴在她的小腹，混合着那上头的精液蹭来蹭去。 不让接吻，季琛就细细地亲着她的脸，边亲边哄。 “张嘴让我亲会，好不好？” “下次你让我停我绝对停，真的，我保证。” “别生气了，等放假带你去旅游，好不好？” 商念真终于有了点反应：“去哪？” 季琛在她唇上亲了下：“你想去哪就去哪。” “就我们两个吗？” “有点困难。”季琛看见她眼神暗了暗，又赶忙说：“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等我想出来再告诉你。” 商念真难得看见季琛为难的样子，也不那么生气了，主动攀着他的肩亲上他的唇。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季琛抱着人去浴室洗澡的时候看见她腿根泛红的地方，暗骂自己是禽兽。 看着看着，又忍不住舔了舔腿间的软肉。 等再次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商念真困得不行，回到房间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感到有人在旁边躺了下来。 “你不回你房间睡吗？” 季琛把人往怀里抱：“床被你弄湿了，睡不了人。” 商念真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环着他的腰将额头抵在他胸前。 “白天的时候为什么哭？”季琛将她脸上的发丝拨到耳后，轻声问。 商念真实在太困了，大脑罢工停止思考，话直直往外说：“不开心。” “为什么不开心？” “……考砸了，跟山雁吵架了。” 季琛松了口气。考试成绩不理想还有下一次，至于吵架，她俩吵架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还担心是什么校园霸凌之类的事情呢。 “那现在开心了吗？” 商念真埋怨道：“你话好多啊，我想睡觉。” 难得想要谈心的季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