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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年下哈被年上德调教,鞭打rutou,禁锢play

    Summary:哈利波特是德拉科马尔福的裤下之臣。

    *ABO(A攻B受)/微字母O(M哈S德)/18岁超级年龄差

    *警察哈x商人德,老男人德,破镜重圆,双黑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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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哗啦——

    密不透风的雨帘遮天蔽日遮挡着夜幕中的视线,将街边的路灯也变得朦胧。

    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缓缓驶入国王酒店的大门,在华丽的大门前停了下来,门童一手撑伞,一手将车门打开,一只穿着牛津鞋的脚啪嗒一声踩了下来,随即是另一只,踩在地上的积水上,积水破碎片刻,又在一圈圈翻开的涟漪之间映衬出男人纤细白皙的脚腕。

    下来的男人握着一把黑丝绸伞,沉甸甸的橡木柄被他骨节分明的五指稳当握在手中,伞面撑开撑在头顶,扑扑簌簌的雨丝落在伞面,又顺着丝绸伞面滑落,伞面之下,是半掩住的一副精致而略显棱角的下巴。

    “先生,您今天有行礼需要搬运么?或者需要我陪同上去?”门童恭敬问道。

    “不,不需要。我独自上去。”男人轻轻挥了挥手,不经意露出左手指上一枚硕大华丽的古铜戒指,上面由珐琅与祖母绿宝石装饰成一个华丽的家徽,与国王酒店楼顶招牌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男人撑着伞不紧不慢穿过走廊,走进酒店大厅后,他将伞收了起来,只是已经被打湿了的雨伞依旧淅淅沥沥滴着水,一路顺着他的脚步逶迤身后,直到他走进电梯间后,被他当做手杖般撑在身前,于是伞尖就抵着地面,滴滴答答积了一小滩水。

    叮——

    电梯到达了顶楼,复古式栅栏门应声而开,男人伸出手扯了扯黑色领结,微微扯松,露出纤长脖颈上一枚被衬托得硕大骨感的喉结来,他拖着长柄黑伞,任由伞尖在地板上拖出浅浅的痕迹,走到顶楼唯一的一间总统套房前,正当他准备抬手敲门时,他发现了门是虚掩着的。

    在他推门进去的时候,门上的黄铜饰面在片刻之间映衬出男人的面容,他有着一头及肩的金色长发,用窄边绸带和宝石发扣高高束起,一双灰眸狭长而媚,长相俊美气质出众,只是眼角处微微泛起的细纹与容貌里沉淀的点点沧桑暴在不经意间显露出他的年纪——这已经是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了。

    那双灰眸平静而幽深的将一室景色尽收眼底,宽敞华丽的室内一片昏暗,所有的大灯都被关掉,于是那些成排成排的、挂在墙上的各式道具与奇装异服也就隐没在黑暗之中,只余一盏吊灯开着,将光束汇聚起来投下,照出正下方一小片明亮无比的地方,而在这片光凝聚成的光圈里,正跪着一个黑发男人。

    德拉科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灰眸中闪过一丝兴味,他关上门,从容走过去,皮鞋陷在柔软的地毯里,脚步声几乎微不可闻,但他知道,跪在那里的男人在他进门的那一刻起,耳朵就敏锐的竖了起来,并从熟悉的脚步声与呼吸声中,认出了他的到来。

    德拉科并未放下手中的雨伞,潮湿坚硬的伞尖随着他的走动在松软的地毯上划开一道道痕迹,他走到男人身边,绕着他慢慢走了一圈,边走边用那双灰眸饶有兴致看着他,男人长着一张年轻英气的脸,五官深邃立体,鼻梁英挺,双眉如剑浓密入鬓,他的双眼被一道黑布条绑住,不松不紧的黑布微微勾勒出他漂亮的眼窝,让人很难不去肖想,这道窄窄的黑布之下,有一双怎样迷人的眼睛。

    他穿着一身蓝色的警式衬衫,打着黑白条纹领带,衬衫领口还别着警徽,上面的星型标志与横条昭示着他的职位——这是一个年轻有为的高级警官,德拉科的目光带着漫不经心的挑逗一路向下,从年轻男人被衬衫勾勒出的宽肩窄腰和他用手铐绑住的双手,到他的警式皮带(那里有枪套和警棍的空槽,但现在是空的),再到一双因为撑着脚跪在地上而肌rou格外突出的大腿,韧性的黑色警裤紧紧包裹着这双大腿,勾勒出肌rou健硕有力的轮廓,就像雄狮流畅矫健的肌rou,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这个跪在这里看似温顺无害的年轻男人到底有多危险。

    最后,德拉科的目光定格在男人双腿之间被黑色警裤包裹着的、若隐若现的一团硕大,他微微挑了挑眉,唇角扬起一抹笑意。

    他抬起伞,用还沾着水汽的冰凉伞尖挑起黑发男人的下巴,迫使男人不得不抬头,嘴唇下意识微张,低沉着开口,“波特警官......”

    他说着,手中的伞尖灵活的向下,滴答着水珠,缓缓滑过男人的胸膛,到男人的皮带上,在他空空如也的枪套上戳了戳,声音里染上了一丝戏谑,“今天怎么没带枪,昨天拦我的时候,不是嚣张得很么,都敢用枪指着我了,还是说......”

    他的灰眸中闪过一丝薄怒,明显是想起了昨天晚上这人对他的威胁,还在气头上,只是他到底已经是个中年人,养气功夫深,将怒气从昨天晚上压到今天,现在人乖顺的跪在他面前,不免泄露出几分来。只是他的眼角眉梢噙着怒气,嘴角却勾着一抹轻佻的笑意,抬起右脚,还带着潮气的皮鞋不轻不重踩在年轻男人双腿之间的柔软上,“还是说正直的波特警官今晚打算用他的小波特手枪对付我呢?”

    年轻男人嘴角扯出一抹笑,因为双眼被遮住而让人看不到他眸中的真实情绪,他从德拉科的声音分辨出他的方向,微微仰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的讨好,“我这不是来向你请罪了么,我不这样做,你又怎么肯再见我?你生气了?”

    他顿了顿,歪了歪头,用无辜的声音和上挑的语调缓缓吐出一个称呼,“马尔福叔叔?”

    那声叔叔喊得缠绵又暧昧,唾液仿佛都在唇舌之间粘稠拉丝,全然不像在称呼一个长辈,倒像是在称呼与自己偷情的情人,偏又故作无辜的歪着头,即使德拉科没有摘掉那条黑色的布条,都能想象得出那双黑布之下的绿眼睛此刻盛着怎样男孩一样的干净单纯,小狗似的看着他。

    他的唇角不免露出几分讥讽,只可惜,长着小狗眼的小男孩可不一定真是温顺可人的小狗,就像眼前这人,分明就是只伪装成小狗的狼崽子,也亏得他还差点被他骗过,一个不小心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他的脚抬得更高,鞋底抵上年轻人的胸膛,微微用力,年轻人十分识趣的顺着他的力道向后仰去,躺在地板上,德拉科的鞋子渐渐向上,在碰到年轻人衬衫之下凸起的一点时,年轻人闷哼一声,从唇齿间倾泻出暧昧的声响,德拉科闻声勾了勾唇,踮起脚在那里画了个圈,又轻轻踩了踩,“好久没听见你这样叫我了,我亲爱的小哈利。”

    他说着,放下脚,忽然俯下身来,身上的黑色风衣也随之垂下,垂落在地上和年轻人的身上,一只手拽住年轻人的领带,一双灰眸灼灼看着他,“所以波特警官昨天搞那么大一出,只是为了来向我自荐枕席?”

    哈利支起头,下巴找到德拉科的手,顺着他的手背蹭了蹭,德拉科手指上冰凉华丽的家徽戒指接触到他的肌肤,泛着微微的冷意,“我不介意你这样理解,马尔福叔叔。”他说着,忽然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或者你可以按照任何你喜欢的方式理解。”

    德拉科被他这厚脸皮的话惊了一下,用陌生又惊奇的眼神看着他,抬手拉上哈利绑在脸上的布条,“三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样没脸没皮了?”

    一双绿眸在浓密睫羽下不适的转了转,似乎有些不适应头顶的刺耳灯光,然后才缓缓转过来,看向这个俯身的中年男人,柔软华丽的金发顺着他的肩头如瀑垂下,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与明亮之中,被灯光描摹出深邃精致的轮廓,带着保养得宜的优雅苍白与沉淀岁月的贵气从容,一如他记忆中的模样。

    哈利有些着迷的看着他,顿了顿,才低哑开口,带着一点点委屈,“还不都是你教的好,亲爱的马尔福叔叔?”

    德拉科忽的就起了一身恶寒之意,他真的觉得自己有些败给这人的厚脸皮了,如果说从前他还喜欢看男孩被他捉弄耍的团团转的模样,如今的这个被他耍过不知多少遍、早就长了心眼和记性的狼王再装作收敛了爪牙的模样,就不免让他心生警惕,警觉他包藏着什么祸心了。

    德拉科忽然就带了一丝感慨和懊悔的说道,“是我当初不该把你教坏,瞧瞧,我把一个原本善良乖巧的年轻人教成了什么样子。”

    说是这样说着,他的表情却半点没带着后悔与反思,他抬起手,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哈利的脸,手背上的冰凉戒指不时擦过哈利的唇角,直到被他张嘴含住,伸出舌头一点点用唾液濡湿冰凉华丽的宝石与珐琅图案,德拉科放下雨伞,奖赏似的拍了拍哈利乱糟糟的黑发,“真是叔叔的好男孩。”

    “就像从前一样?”哈利一语双关的问道。

    德拉科一挑眉,“当然。”

    他说着,手指轻轻滑下来,滑到哈利的喉结上,指尖羽毛般拂过哈利的喉结,引得他一阵干渴的上下滚动,然后一路向他的脖颈后,落在他脖颈后那个敏感的、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上,翠眸在他触碰到腺体的瞬间变得幽深起来,德拉科不用看就知道下面的小波特变得更精神了,他勾唇一笑,深深一呼吸,仿佛沉醉在空气里伏特加味的信息素般说道,“可惜啊,真是可惜,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看来我是注定不会臣服于你的信息素之下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我臣服于你还不够么?”

    德拉科眼眸一暗,用黑色长柄雨伞当做拐杖将自己撑起来,他轻车熟路的在昏暗中找到衣架的位置,脱下黑色风衣随手挂在架子上,又拆掉领带打开衣领,露出胸口精致的锁骨,颀长纤瘦又不失肌rou线条的躯体被包裹在白色衬衫之下,腰带和肩上还束缚着两条在背后交叉的白色西装背带。

    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像一只华丽的波斯猫在悠闲舔舐梳理自己的毛发,即使刻意侧对着哈利不去看他,他也几乎能感受到两道灼热盯着他的目光,那目光里的热度近乎要凝结成实质,在他衣服上烧灼出两个洞来。

    这让他嘴角愉悦上扬,为年轻人的急色而嘲弄,又为自己魅力不减而得意。

    借住黑暗与身形的遮挡,他迅速的从自己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东西来,塞进裤兜里,接着,他来到茶几旁,上面放着玻璃酒杯和冰桶,一旁的玻璃花瓶上还插着一大捧新鲜带露的荆棘红玫瑰。他从冰桶中拿出一瓶冰镇过的葡萄酒,轻车熟路的将上面的木软塞起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才不紧不慢的走过来,边走边抿了一口,殷红的酒滴沾在他的唇角,让他的薄唇染上一抹艳色,又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淌落,颤颤巍巍挂在他的下巴上,将坠不坠,跪在那里的哈利看得口干舌燥,他艰难滚动着喉结,“叔叔,别磨蹭了,快开始吧。”

    “啧,年轻人真是没耐心。”德拉科说着,站在哈利身前,手中的酒杯缓缓移到他头顶,一边挑着眉,一边将手中的酒杯倾斜,任由里面的葡萄酒液倾倒下来,哈利乖顺的闭上眼仰起头,那些红色的酒液一些倾倒在他的鼻尖,一些洒在他的眼皮睫毛,又汇成细流顺着他浓密挺翘的睫羽流淌下来,涓涓细流汇聚向下,濡湿了他的蓝色警服,覆盖了方才德拉科留下的雨水印记,紧实漂亮的肌rou因为被打湿的衣料而清晰的勾勒出轮廓与肌肤纹理,胸前深红的两点也随之显露了出来。

    “但愿你还有备用警服。”德拉科毫无诚意的说道,一边随手将酒杯丢在毛毯上,幸而高级套房的毛毯足够厚实柔软,让酒杯只是陷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滚了几滚,就停了下来。

    哈利的脸上还沾着酒液,他有些不适的眨了眨眼,“当然,而且我很快就不穿这套警服了——”他抬起头,“我就要升职了。”

    德拉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从裤兜里掏出手帕来,擦拭着他眼旁的酒液,“先别嘚瑟,闭上眼睛,小心酒液蛰进你眼睛里。”

    哈利表情一动,随即温顺闭上眼,乖觉无比的任由德拉科擦拭掉他脸上的酒液,然后他感觉到德拉科缓缓蹲下了身,单膝跪地与他齐平,他睁开眼,一双翠眸定定看着他,然后闪过一丝占有欲和狠厉,上前精准无比的捕捉到德拉科的唇,被手铐束缚的上半身压在德拉科身上,唇齿间吻得又狠又凶,肆意掠夺着德拉科唇齿间红酒与薄荷漱口水的气息,德拉科被他冲撞得一个踉跄才稳住,没好气的掐了一下哈利的腰,却没怎么能掐的动对方腰间紧实的肌rou,他不甘示弱的在年轻人凶狠又戾气的亲吻中抢夺主动权,alpha独有的尖尖虎牙却冷不丁咬了他一口,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之间蔓延开,他不满的蹙起眉放开年轻人,大拇指抹了一下唇角带血的唾液,手指抓起哈利浓密的黑发,迫使他抬起头看着他,眼神里带上了戾气和阴郁,“你还真是......真是一只狼崽子,就算戴上了锁链都会冷不丁咬人一口。”

    “一点点小情趣而已,叔叔,你可千万别生气。”哈利舔了舔唇,笑眯眯露出一口招人喜欢的饱满贝齿,两颗尖尖的虎牙上还沾着一点血迹,刺眼的晃在德拉科眼前。

    德拉科擒住哈利的下巴,带着家徽戒指的手伸进哈利口中,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其中一颗虎牙,像在危险边缘逗弄着一只随时可能咬人的狼狗,“叔叔不生气,虽然你总试图用你这两颗牙齿标记我,可你知道,我是个beta,你就是把我的喉咙咬破了,都标记不了我。”

    他一笑,“只是你实在太难驯服了,boy,明明是个M,却总试图反抗我,你知道,我需要惩罚你,才符合游戏规则。”

    哈利抵了抵德拉科的额头,又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叔叔,我是M还不是都是你调教出来的?你在我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把我勾上了床,还试图把我变成你的玩物,我不怨恨你都算好的了,你还不许我偶尔反抗一下?”

    德拉科一挑眉,他倒是会算账,说是这样说,可挨草的不是还是自己么?说来说去,分明是这人更占便宜吧?

    不过他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脸,伸手解开了哈利已经被红酒濡湿的衬衫,露出下面健美如古希腊雕像的躯体,蜜色的肌肤覆盖着饱满紧实的肌rou,两颗红色早已变得硬挺如石,德拉科的眼神贪婪而急切的在哈利身上来回留恋描摹着,三年过去了,男孩早已褪去了属于少年的最后一点青涩,彻彻底底蜕变成了一个男人,即使他嗅不到Alpha的信息素,只是看到他的躯体,都能感觉到浓厚的Alpha信息素与雄性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向他裹挟而来,让他呼吸粗重,下半身变得更加硬挺。

    不能着急,不能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德拉科深呼吸几下,“安全词和过去一样,希望你没有忘记。”

    狼似的绿眸微微眯起来看着他,“当然不会。”

    德拉科走到道具架子面前,指尖略过那些花里胡哨的皮鞭、情趣刑具和绳索,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一根纯黑而短的黑色小牛皮鞭,由水牛皮糅制而成,结实紧密,鞭头刻意制成扁平状,这样既不会伤到对方的皮rou,又会带来适度的疼痛。

    他轻轻一甩,皮鞭立刻发出破空声。

    啪——

    熟悉的声音立刻让两个人都兴奋起来,德拉科觉得自己的下体硬的厉害,顶端甚至都渗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濡湿了他的内裤,他望向哈利,不出所料的看到对方难耐的扬起脖颈,微微喘息起来。

    他握着皮鞭,正准备走向哈利,眼神却在不经意间落在茶几上的大马士革玫瑰上,唇角勾了勾。

    闭着眼睛静静等待的哈利耳朵微动,听到了一阵轻柔的脚步声,接着,他感觉到德拉科在他面前站定了,于是他微微放松着自己的肌rou,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疼痛。

    可当德拉科手中的东西落在他脸上时,他先是感受到了一阵带着浓郁芳香与潮气的丝滑柔软,接着是细细的尖刺在他脸上划过,留下道道血痕。

    啪——哗啦——哗啦——

    破碎的花瓣与绿叶因为抽打而掉落下来,落在哈利肩头和地上,他因为脸上些微的痛意而倒吸了一口凉气,鼻尖萦绕的花香让他在一瞬间就知道德拉科在用什么抽打他——那是一大捧新鲜的大马士革玫瑰,他今天专程订购的。

    在抽打了他的脸几下之后,德拉科又开始用那捧花来抽打他赤裸的肩头和后背,玫瑰花茎上的细小尖刺抽打在身上并不痛,只是会留下一道道细细的血痕,坦白说,这比皮鞭鞭打出来的痛意轻多了,甚至这些细细的痛意之间还带着抓心挠肺的微痒,但那些玫瑰花瓣在他身上被打碎之后残留的红色花汁和浓郁的花香却显得无比香艳情色,让他身下的小波特在不知不觉间又涨大了几分。

    那捧玫瑰在德拉科手中被折磨成一地的残花,直到哈利的肩头挂上了许许多多细细的血痕,他才停下来,将玫瑰随意洒落在地上,残破的花瓣枝叶与落败的玫瑰花枝混杂在一起落了一地,静静躺在深红的地毯上,平添几分靡丽风光。

    啪——

    接着是一道皮鞭结结实实落在了哈利身上,清晰火烧的痛意立刻驱散了肩头血痕上让他难耐的微痒,哈利喟叹一声,极为享受的扬了扬下巴,身上渗出的薄薄细汗覆在紧实的肌rou上。

    啪——啪——啪——

    数道鞭子落了下来,经验丰富的德拉科下手极有分寸,他知道该如何将力道维持在一个恰到好处的界限,让痛意成为甜蜜的情欲而非伤害,他娴熟的挥动着手腕,鞭头不时在哈利胸前两点周围挑逗,却总不碰那已经硬挺得厉害的两点,直到哈利的绿眼睛恼怒的看向他,才讥诮着扬唇,啪的一声,落在那上面。

    哈利浑身颤抖一下,快感几乎要在那双浓烈成墨绿的眼睛里流淌下来,他大声呻吟着叫道,“Jesus!”

    “这个时候不知道感谢你的好叔叔,居然还在嘴里念着别的男人,真是不知好歹。”德拉科故作不满的蹲下身,隔着被红酒打湿的布料熟练揉捏着精神抖擞的小波特,小波特在他手中坚硬又guntang,却因为得不到纾解而让年轻人憋红了脸,喘息着道,“德拉科,把手伸进去摸摸我。”

    德拉科见状笑得恶劣又嘲弄,隔着裤子用灵活修长的指尖百般挑逗可爱的小波特,但就是不肯探进他的裤子,“不行,对你的惩罚还没结束。”

    “该死的,马尔福你这个老混蛋!有完没完了!我今天一定要干的你下不来床!”年轻人到底还是暴脾气,被德拉科轻易一拨弄就炸了毛,一双绿眼睛恶狠狠盯着他,像锁死了猎物即将捕猎的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