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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日常(甜)/杀威鞭/男主出场

    梧州与京城中间,一个山清水秀的山庄里。

    凉亭中,坐着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

    他拥有着一张绝世无双的面孔,周身的气质像千年的寒冰,就连听着手底下的人诉说城中流传的不属于他的传闻时,他神情是极淡的,只在手下提到母老虎这个词时,罕见地低头笑了一下,冰山被一阵暖意消融了几许。

    “主上,属下看,这侯府嫡女实在过分得紧,您不过是回来处理一些私事,话也同她说清楚了,她却这么编排您,您回去,可得好好罚罚她。”其中一个下属正义愤填膺着,被另一个高一些的男人的咳嗽声制止住了。

    那人回过神来,看到自家主人冷冽的丹凤眼,立刻噤了声。

    “茗姨生了你一身力气,怎么就忘了生你一个脑子。”他语调慢悠悠的,“大婚之夜,丈夫公事繁忙不能出席,换你你可愿意?”

    那男人噎了一下。

    “可是主人,您明知道江…夫人”被同僚用手肘?了一下,那男人只好改口。“明知道夫人有磨镜之好,您不在家中,夫人反手就给自己纳了个妾室,这不是胡闹吗?”

    男人悠哉地端起茶杯,闻言看了他一眼。

    “她是段家主母,纳妾是她的权利,我怎么没见你带回来个青楼头牌,成希,你见过吗?”

    另外一个高个子男人摇摇头,那男人听了只觉得一口老血堵在心口,还想说什么,却见段云飞看向远处的青山。

    “她不是一般的女子,任何人,都不能拿尘世中的俗言定义她。”段云飞放下茶杯,看向远处池水中盛放的红莲。

    成希点头,转念便为他出了个主意。

    “主上说得是,只是,我们一直不出现,会不会影响夫人对您的印象,属下愚见,您要不要寄封书信回去,表达您对她的相思之苦。”

    成佑刚想嘲讽他,却见自家主上真的摸着下巴思考了起来,半晌缓缓开口。

    “我在她那里的印象怕是不能再差了,写了她也未必会信,还不如把庄子上的银两转移过去一部分,让她买几把喜欢的扇子来的实用,更何况比起我的消息,她应该更喜欢热闹。”

    他思考了一阵,忽然想起了什么。

    “我记得,季如雪好像去了。”

    “正是,算算日子,季小姐应该过几天就能到了。”成希在一边应声道。

    成佑闻言,挠了挠头。

    “季小姐那火爆脾气,和夫人碰上,您不怕夫人吃亏吗?”

    “你难道以为,你们家主母,是什么花瓶美人吗?”段云飞看了他一眼,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

    “那丫头不安分……正好。”

    “送去给她热闹热闹。”

    严轻芍进府,确实受了好一番磋磨。

    连着三夜被江知浅压在身下承欢,肥软漂亮的馒头逼被cao得熟红肿胀,像一朵正红的牡丹花,小小的阴蒂尖不是被戒尺抽,就是被用手揉捻,饶是受过训练的,没有把逼水喷得到处都是,得了允许之后也都是立刻就xiele身子。

    丰满迷人的一对水滴奶也肿得不成样子,那是纳为妾室之前要守的规矩,每天一醒来就要叼着一把黑木戒尺跪在她的床前,捧着那对漂亮大奶子,被她抽得喘叫连连,一顿戒尺下去,拢起衣裳时,都要忍不住倒吸冷气。

    除了这些,还有另外要循的规矩。

    掌嘴,在她被要求噤声,却忍不住发出声响的时候,江知浅并不让她自己打,而是让她把脸伸过来,自己则或用戒尺,或用巴掌,打轻打重也全凭心情,有时打了几巴掌觉得无趣,还会以打得手疼为由,把她藏在衣服里的奶子掏出来,握在掌心里蹂躏。

    晚上的时候,腰间也要托着那把戒尺,被要求小母猫一样光着身子在夫人的床榻上爬行,还要忍受她有意无意的玩弄,慢了,快了,猫叫学的不像了,便会被那支戒尺抽打臀xue双颊。

    按理说,被这样对待,严轻芍应该恨这个女人才对。

    然而,许是这位主母夫实在美貌又通yin术,又许是她总是会用帕子擦拭挂在腿根和yinchun上的yin斑,严轻芍像中了巫蛊之术,不仅没有心生怨怼,反而愈发爱上在江知浅床上度过的日子,后来受责的时候,甚至故意叫得好听又浪荡,引得她丢下戒尺,捏着她下巴吻自己。

    她一直对此困惑又迷茫,因着向来妻妾相处之模式,都并非如此,她有些不明白她,也有些不明白自己。

    直到敬妾室茶这一日。

    主母身边有位叫朝朱的姑姑,素来不喜欢她,所以接到guntang的茶水本也不足为奇。

    她偷偷抬眼看了江知浅,见后者还在等她敬茶,托着guntang的杯打开茶盖轻轻吹着上面的茶水。

    朝朱见此得意地在心中笑,这窑子出身的sao货还算是乖觉,知道烫到了主母非得挨罚,还知道吹吹卖个乖,只不过这茶杯凭她吹的这几口是吹不凉的,过会把茶端上来还是要露馅,在敬茶的日子烫到主母,一通杀威鞭,也足能让她月余不敢朝夫人撅她那sao得没边的屁股。

    然而江知浅的手并没有被烫到。

    长时间端着那guntang的茶杯,严轻芍终于受不了那温度松了手,地上摔了一地的碎片,衣裳也溅上了茶叶,严轻芍的手指被烫出水泡,嘴唇有些发白,她刚要求饶,朝朱便上前一巴掌扇在严轻芍的脸上,朝朱力气大,又不留余力,打得她脸直接肿了起来,耳内也有些嗡嗡作响。

    朝朱在头顶冷声讥讽。

    “贱蹄子,竟敢摔了敬给主母的茶,莫不是你心有怨气存心的?夫人,这严轻芍还没过门就如此放肆,即便是您心胸宽广没将她发卖,也该赐一道杀威鞭杀杀她的威风。”

    朝朱说得理直气壮,然而对上江知浅带着审视看过来的目光时,却瞬间失了底气。

    莫非夫人看出了自己是在故意为难她?

    然而很快她便放下心来,因为江知浅只看了她一眼,便将目光落回到严轻芍的身上,同时开口叫青妩去请杀威鞭。

    朝朱看到,说出这句话时,严轻芍的身体开始颤抖,面色青白,心里更是得意。

    就算严轻芍是青楼女子,也知晓大户人家的主母专门处置妾室的家法——杀威鞭。

    顾名思义,是主母为了杀去妾室身上的威风,让小妾时刻记得自己为奴为婢的本分,因此行杀威鞭时不必屏退左右,甚至等主母发泄够了也不能走,府里上下谁都可以拿着杀威鞭抽一鞭子,除此之外,在受罚之前,身上的衣服必须除得一件都不剩,私处由受罚的妾室自己掰开,冲着亲自行刑的主母。

    由于鞭子重,手又离得受责的地方近,主母又大多是只顾着撒气,不管鞭子落到哪的,经常是一通杀威鞭下去,等主母撒完气,手估计也就废了,可能妾室自己都不知道,sao逼上流得是哪里的血。

    那黑红相间,又粗又光滑的鞭子被呈上来,严轻芍咬紧嘴唇,十记杀威鞭下去,她怕是一个月行不得房,若是伤处理的不好,身体恐怕也会因此落下病根,别说行走,就连如厕都是问题。

    想到这里,她眼睛有些泛红。

    江知浅,我虽然算计了你,可这些日子服侍你也是尽心尽力的,从里到外被你玩透也算是在报恩了,你把我赎回来给了我一样,却要和那些臭男人一样无情,玩够了就想个借口要我去死?

    她心中钝痛,于是没等江知浅说话,便自顾自地拆着衣裳,她心中有气,手又受了伤,几次把自己弄痛了也没顺利褪去衣裳,然而等她光溜溜地跪在江知浅面前,却发现房中静悄悄的。

    “把脸抬起来。”

    听到声响,她抬起不知什么时候泪流满面的脸,看向她,这才发现寂静无声不是错觉,屋里的人都被遣散出去了,偌大的前厅,只剩下她和她貌美的主母。

    “过来。”江知浅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无奈。

    可这次严轻芍却没有乖乖地听话。

    她低着头,盯着眼前的茶杯碎片。

    心想着,现在把自己弄残,或许还能让她心软留自己一命,痛了就当是给自己个教训,留下口气,江家好歹是侯府出身的贵妻,不会连一口饭都不给自己。

    她将手撑在地上向她爬去,将光裸的膝盖压上那些尖锐的碎片。

    然而意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出现。

    随着嘭的一声声响,碎片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击到别处。

    她再次抬起头,看到江知浅拿着杀威鞭,怒气冲冲地朝自己走来,她以为她要打自己,跪在地上,有些害怕地侧过脸闭紧了眼睛。

    殊不知,黑暗的世界外是又一番景象。

    江知浅看着她这样子头都大了,忍不住腹诽,这小妮子自己又脑补什么呢?

    终于在看到严轻芍没有停止颤抖的身体,她叹了口气,把刚被用来扫地的杀威鞭随手扔在地上。

    严轻芍被响声吓得身体又抖了抖,结果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嘴唇已然被人吻住。

    江知浅穿着墨绿色的正室裙装,半跪在地上,在捧着她布满泪痕的脸亲吻。

    自己依旧和每晚一样一丝不挂,她也依旧和每晚一样,衣冠楚楚。

    严轻芍的睫毛微微颤抖,江知浅松开自己的时候,她忽然哇的一声哭出来,反而将江知浅吓了一跳。

    她嚎啕大哭,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任由江知浅怎么哄她也没用。

    严轻芍觉得自己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一直困扰她的问题,也都因为这个温暖的拥抱,有了合理的解释。江知浅不是那些臭男人,她也并不会像寻常主母那样,凌辱,伤害自己。

    杀威鞭没有落在她身上。

    她的主母拿着它,保护了一只淋雨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