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H)

    奔驰蒙德里安商务车内,被yuhuo燃烧成一滩软泥的林鹿像藤蔓一样缠在习庚的身上,她微翘的眼尾绯红靡滟,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风情万种的睨着习庚的脸。

    光影交错的暗影落到习庚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让这张硬汉脸柔了几分,也多了几分暧昧的氛围感。

    习庚目光直直,眼底带着旖旎的温柔,担心地问:“小鹿,还忍得住吗?”

    她跪坐在他身上,难耐地乱亲习庚那张成熟的脸,腿心的阴阜,隔着湿得能滴水的内裤磨擦他裤衩下鼓囊囊的性器,用行动来回答习庚的问题。

    他本就是个重欲的男人,被她挑逗得浑身躁动,孽根在大裤衩里兴奋的勃起。

    习庚追上了林鹿的桃粉的小嘴儿,如同饿虎扑食般恶狠狠地吻了上去,力道重得就像猛虎撕咬猎物一般。

    他的鼻息炽热,吻得狂热,根本不用撩,林鹿就已经全身sao热到骨子里都是绵密的痒。

    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就像跳跃的音符,从老男人汗衫的圆领内摸了进去,在他紧实的后背肌rou上胡乱地摸、抓、揉。

    挺着流苏吊带裙内丰满浑圆的乳儿,贴着老男人遒劲的胸肌磨擦着,只有这样才能缓解rufang的胀痛胀热。

    他们体温纠缠,气息交融,温度高升到就算是车内开着空调他们仍觉得热。

    林鹿突然推开习庚,肆欲纵情的美目看着他:“daddy,我要。”

    她动情的面容红润,透着艳光,美得就像一朵艳丽的海棠花。

    这朵花,落入习庚有光影浮动的眼底,也簇出深重的欲色。

    他冲坐在前排的李嘉良道,“小子,你别给老子回头。”

    李嘉良自打上车后就已经克制不住的松开了皮带,理智让他没有拿出性器,只是把手伸进裤子里撸。

    被yuhuo灼烧的大脑,还有那么一些清明,并没有完全被欲望控制住。

    在听到习庚并不客气的话后,他简单的“嗯”了一声,将座椅靠背调整到倾斜,然后靠在了皮革靠背上。

    闭上眼,舔了舔干涩的红唇,手继续握着粗长的茎身撸动,自给自足的快感让他的鼻腔中还是喘出了粗重而又急促的喘息声。

    性感的喘息声在并不安静的车厢内还是传入了林鹿的耳内,眼尾下是习庚湿热舌头的舔舐,耳尖上是他温热的鼻息,喘气间,热气笼罩了整只耳。

    听觉和触觉的感官刺激,勾得yuhuo难耐的她xue内难以抑制的流出了热烈的体液。

    林鹿轻颤着,急迫而又野蛮地咬上了习庚的耳朵,“daddy,cao进来,快点……”

    “嘶!小祖宗,轻点咬。”

    习庚急忙单手托起林鹿的屁股,另只手扯下自己的裤衩。不成器的孽根瞬间弹出,在茂密黝黑的rou毛里展现它的雄姿,吐汁的guitou抵着林鹿湿淋淋的蕾丝裤底,兴奋的直冒热气。

    林鹿感受到腿心处的一团火热,毫不犹豫的下压身体。

    瞬间,火热的guitou被两瓣湿漉漉的大yinchun隔着薄薄的底裤,贪婪的含住。

    她兴奋得一哆嗦,又咬了习庚的耳垂一口。

    “卧槽,轻点,等老子把你裤子脱了呀,这样是进不去的。”

    习庚急忙拉开林鹿后背上裙子的拉链,还没等他拉到底,林鹿那双难耐的桃花眼中已经笼满氤氲。

    她暴躁的抱怨,“进不去,唔唔……我要…”

    她急得直哭,烦躁的蹙眉,扭臀下压,两片yinchun兴奋地翕合,内凹的细孔夹着沛张的guitou一开一合,馋得要把它尽数吞吐到内里去,却被薄薄的布料所阻拦住。

    她气恼地挠着老男人的后背,硬生生的挠出了几道血痕。

    “给我呀?…呜呜…  daddy?”

    几道刺痛的痛感让老男人醒了神,他微蹙着眉头,脸上的情欲之色变成了理智和稳重。

    她失控了,他必须全程理智在线,把控全局。

    习庚的鬓角溢出细汗,直接撩起裙边撕扯林鹿的内裤。

    “小乖乖,daddy帮你把裤子脱了就给你,别急,就好了。”

    林鹿抽泣着,“快点,快呀。”

    她身体里的每根神经都在sao动造反,所有的细胞都在yuhuo中燃烧,叫嚣着不满足,含着guitou的腿心左右摇晃,谋求那微弱的饱胀感和磨擦快感。

    老男人的手指粗长,骨感而有力,手背上粗糙的皮肤之下是因发力而暴凸的青筋,不过三两下,粉色的蕾丝内裤就被他扯破了。

    习庚托起林鹿的屁股,另只手飞快地扯走内裤,扔到一边,然后扶着茎身,直接顶上湿滑的xue口,然后抽走了托臀的手掌。

    重力的作用下,沛张的guitou瞬间迎来了气势汹汹的、泥泞紧窒的xue孔,guitou破开的xuerou的刺痛感瞬时就被空虚的痒给冲淡了。

    林鹿尖叫,“啊啊啊……”

    粉嫩的细孔被粗大的茎身撑得成了一个圆形,一圈黏膜被撑得像透明的保鲜膜一样薄,就连两片rou红色的小yinchun也被挤压得内凹变形。

    xue口充实的饱胀感就像是火上浇油,体内深处难熬的瘙痒迫切的需要被填满,被捣鼓碾压。

    yuhuo焚身的林鹿毫不犹豫下压身体,急切地吃掉剩余的茎身。

    贪婪的甬道狭窄,层迭的褶皱湿滑,硕物在重力的作用下,瞬间撑平了每一寸褶痕,就连最深处的宫口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的。

    “嗯啊……”

    她难以抑制地发出满足的呻吟声,瞳孔紧缩,天鹅般的脖颈在后仰时弯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强烈的饱撑快感让她的身体瞬间就达到了小高潮。

    林鹿连高潮后的余韵都来不及回味,双手圈住了他的脖颈,身体已经开始自发地吞入体内青筋盘绕的硕物,再急躁地拔出;而嫩红的软rou依旧痴缠依附在茎身被卷出xue外,待又一次下压时,层迭湿滑软烂的xuerou又热情的蜂蛹而上,将其紧紧裹绞住;兴奋的挤压着、蠕动着、吮吸着,爽得习庚两眼都发红。

    习庚忍着被她caoyinjingcao出来的快感,双手开始撕扯林鹿身上这件高定吊带裙。布料撕扯出的“刺啦、刺啦”声响起,很快,这条裙子就被撕破成了几片。

    林鹿光润的肌肤摆脱了衣物的束缚,盈盈一握的腰肢又被粗糙的大手所掌控。而她也嫌弃老男人身上的汗衫碍事,撩到了脖颈处,双手直接抓上他健硕的臂膀。

    前排座位上的李嘉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他微微向右倾斜头部,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