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完

    1

    千岁抱着禅院甚尔去浴室,结自然消退,从身体里出来已经是好几分钟以后,两人身体分开后禅院甚尔后xue像泄洪一样,大量的液体混着jingye涌出来。禅院甚尔不在意地挠挠脖子,完全不管顺着大腿往下流的液体,然后两人在浴室又来了两次。

    “嘶——慢点、呃...嗯...”禅院甚尔被从身后按着在洗手台,眯着眼,脸上已经漫上不正常的红晕,破碎的呻吟从嘴里挤出来。

    “...深...太深了...”半边脸抵着镜子,呼吸带来的热气模糊了镜面,让他眼前一切都像被水雾模糊的镜头一般什么都看不清。

    禅院甚尔被按着弯起腰,上半身贴在镜面,胸前两点被冰凉刺激的挺立着,其中一只还被从身后穿过腋下的手揉捏把玩着,已经涨大不少。

    身后每一次顶撞都又深又重,好像察觉到禅院甚尔最敏感的位置,每一次都要撞在生殖腔的入口,换来禅院甚尔受刺激的紧缩。禅院甚尔不得不把手牢牢扶在洗手台边缘,这样才能避免每次顶撞把胯骨也撞在洗手台上。

    “呃——!”突然,禅院甚尔身体猛的紧绷,随后滴滴答答的水声从两人身下传来。

    ——太爽了。

    ——爽到意识不清楚。

    “嘶——甚尔先生夹的我好痛哦。“身后的人呼吸还带着一丝急促,咬着禅院甚尔耳垂声音黏黏糊糊,但在禅院甚尔听来就是非常的贱。

    明明开始只是个手都不知道该放哪的童贞,结果从第三次开始,就好像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无师自通把他一个完全体天与咒缚搞得手软脚软,连他那一根不小的家伙也变成水龙头一样,半硬不软地垂着往下滴水。

    ——六次、七次?还是八次?

    ——或者更多?

    禅院甚尔分不清也懒得数了,身体里那根东西还硬的像根棍子。

    “...哈...快点结束吧,我要被你搞脱死了...”禅院甚尔完全不在乎地服软了,伸出舌头在模糊的镜面舔了一下,然后将他胸前把玩rou粒的那只手拿下来凑到嘴边,半伸出红艳的软舌在手指上舔弄,与此同时缩紧后xue,满意地听到了千岁倒吸气的声音。

    他已经射不出东西来,再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更狼狈。

    ——总算知道完全不限制雄虫伴侣等登记数量的原因了。

    “好。”指尖上濡湿又麻痒,这十足十的勾引千岁确实收到了。

    把性器从禅院甚尔身体里抽出,将人翻身托着屁股坐上洗手台,然后欺身上前分开禅院甚尔双腿狠狠顶进去,这一下太深了,禅院甚尔仰头发出一声拉长的呻吟,下意识将腿并拢,但被千岁阻挡,不得不将腿环在千岁腰上。

    千岁没等禅院甚尔坐稳,一手扶住他环在腰间的腿开始抽插,这次又凶又狠完全没有技巧,另一手勾着禅院甚尔后颈压低头,凑过去与禅院甚尔激烈地唇舌交缠。

    “...嗯、啊....”禅院甚尔嘴被堵住,只能发出一些不成句子的呻吟,在高频率的动作下他很快又到了临界点,千岁感觉到rouxue收紧没有说话,无声地弯了弯嘴角。

    禅院甚尔到达高潮,rouxue紧箍住身体里的外物,但千岁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加快了动作,同时分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唇舌,牵扯两人的银丝随着距离被拉断,他压低了有些急促的呼吸叫禅院甚尔的名字:“甚尔先生,甚尔...”

    “等、啊!....哈....”禅院甚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甚至有些头晕目眩,他被cao的丢盔弃甲,不得不双手用力抱住千岁才能稳住身体。

    “啪啪啪!”rou体碰撞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千岁像打桩机一样不停歇,简直像要把下面的囊袋也塞进rouxue。

    “呃——!”

    最后伴随着禅院甚尔绞紧的rouxue,狠狠顶了一下,头部进入了什么柔软的位置被用力吸了一下,在射出前一秒将性器拔出来低着禅院甚尔股缝射了出来,于此同时禅院甚尔射出几滴稀薄的像水一样的液体,伴随身体剧烈地痉挛,差一点从洗手台掉下来。

    ——禅院甚尔终于体验到爽到要死的感觉是什么样了,刚有几秒他甚至完全失去了意识。

    两人靠在一起平复呼吸,见禅院甚尔脸上还是没回复过来的空白表情,忍不出凑过去亲亲他的下巴。

    两人都懒得折腾,囫囵洗了个澡就在一张床上睡了,索性床足够大,两个人中间还留了一臂安全距离。

    2

    清晨,千岁是被啪嗒啪嗒又轻又笨的声音吵醒的。

    看了看躺在边上距离有一臂远的禅院甚尔,千岁知道他醒了。

    这房子里就三个人,除了他和禅院甚尔那么在外面闹出动静的就只能是那个小孩子,

    禅院惠小朋友一早被饿醒,身边并没有父亲的身影,他知道禅院甚尔可能已经出门,但还是不死心下床在家里找了两圈,除了千岁正在居住的房间都找遍了——因为想到禅院甚尔之前的的嘱托,没敢去敲千岁的门。

    虽然年纪还不大,但却已经习惯父亲不打招呼就走的举动——即使他此时瘪着嘴圆圆的眼里盛满泪水。

    ——禅院惠没有哭,即使他满脸写着委屈。

    习以为常地吸了吸鼻子,光着脚丫跑到客厅去拿奶粉和奶瓶,并没有什么固定量,随意给自己舀了几勺奶粉,又跑回屋里呼哧呼哧费力地拽出来一个小箱子到饮水机下面,然后回来拿奶瓶,站在箱子上去接热水。

    其实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已经可以吃很多东西了,只是母亲去世太早,他的父亲自己都活的像个垃圾,跟着他辗转很多“金主”家蹭饭,有上顿没下顿,能想到给家里补充奶粉已经是很意外的事。

    热水接大半杯就停了,禅院惠伸手去拿,碰到瓶子前一秒好像又想起什么一个激灵,跑回屋里再出来手里拿着一件衣服,看大小和颜色明显是禅院甚尔的。

    他把衣服随意折折当成抹布裹在瓶子外面才用两手捧着拿下来,很明显是被热水烫过不止一次长记性了。

    然而即使再小心他也还是个还不能很好控制自己身体的幼儿,从小箱子下来时候一脚踩空,小小的身子直接向前栽去,惊恐之下直接紧闭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