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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马之前/超声探头检查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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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界眼中,“裴案”已经尘埃落定,不到一年的时间,快餐时代的网络让大部分的人们很快忘记了这件事情,没有人再去争论他是否真的有冤情(或者是被屏蔽了),他的一审、二审判决书也都完整地挂在互联网上,成为全国官员们长鸣的警钟。

    而这段时间各个部门都在召开会议,为下一届选举做准备,参会的工作牌是去年定制好的,所以会场的座位的标牌上还印着裴希林的名字,可惜他已经沦为囚徒,不可能在党争中取得席位,那个空荡荡的位置让所有人心怀鬼胎——那只贪婪的猛禽确实已经失去了羽翼,可是那只不过是众多参选者的一个,新的纷争即将出现,所有人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继续投入“战斗”。

    燕海监狱,裴希林在会议召开的几日里乐得清闲,那些政治议员奔波于各种发布会会场,没时间和心情来他这里消遣。他每天坐在桌前看书写字,可以在警卫员的监视下到活动室的跑步机上简单运动半小时,晚上还可以在监狱规定的七点新闻后继续看一个小时电视节目,这都是燕海监狱为他设置的特殊待遇——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

    除此之外,他也打破了出庭审必须穿囚服的惯例,成为了举国上下第一个身着白衬衫黑西裤坐在被告席上的人(不为人知的还有他的屁股里还插着一根按摩棒)。当他被两名比他还高出一头的警员架着胳膊走入法庭,被法官特别允许坐下时,全国的媒体都因此轰动,摄像机按快门的“咔嚓”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他经常因此自嘲:再不济也至少赢得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政治性死亡。

    自陈舒屏上一次带着人来睡他已经过去了五天,所以在牢房的电子铃声响起的时候,他并没意识到今晚会有什么不一样。陈舒屏阻止了第三门禁的警卫员的通传,于是他站在门前时,裴希林正饶有兴致地对警卫员说着什么,电视中播放着新闻报道后的晚间美食栏目,他蜷缩着身体,披着毯子,只穿着白衬衫、下身赤裸,双臂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

    “你来了。”裴希林迅速关掉了电视,收敛起难得一见的笑容,身体坐正,却不经意袒露出更多光滑细腻的大腿肌肤,他脚踝上因为上次重镣磨出的血痕还没恢复,冷飕飕的空气加剧了伤口的疼痛,他紧张地看着陈舒屏看到这一幕变得阴晴不定的面容。

    他完全没有准备——甚至警卫员都不知道陈舒屏的行程,他们早就看惯了裴希林赤身裸体的样子,所以还毫不避讳地坐在裴希林身边的椅子上,和这位见多识广、言语风趣的政治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几大菜系的特色佳肴——陈舒屏前段时间允许他们存在简单交流,此时他们都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立正问好。

    陈舒屏恢复了往日的神色,向身后招招手,“来,站在那干什么,都进来谈。”这句话话音刚落,有几个战战兢兢的人走进房间,自然看到了半裸着那具诱人的身体的囚犯,在他们眼神互相碰撞的一瞬,所有人都露出了无比震惊的神色,裴希林瞪圆了双目——他转过头去,不可思议地看向陈舒屏,后者脸色冷淡,让他更想奋起控诉、想要破口大骂,“陈舒屏你这个....”他后面没能说出口:你这狗娘养的怎么能触犯这样的底线?居然把这种狗屁不入流的东西都带过来,难道现在真的谁都可以睡他,谁都能把他cao得毫无尊严吗?

    这几个穿着定制的大码西装、身材走形的中年人都是这一届的重要议员代表,来自社会各界,但共同点是——他们都是在清聊市扎根的龙头企业负责人或者房地产开发商,这些产业对于新一轮的选举有决定性作用。裴希林在任时期,这些精明的商人们享受过或多或少的优待、尝不少甜头。如今这位书记落马,他们也时时刻刻惦记着自己的企业,但更担心摇身变成了官商勾结的犯罪人员。

    对于陈舒屏来说,他们曾经都做过裴希林的金主、做过清聊经济发展的推手,如今就是不折不扣地刺头,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唯有两种解决方案:将其软化或者根除。他实在疲于周旋,于是才有了今天的临时起意。

    收到私下会面邀请的时候,几个蛮横无理、沆瀣一气的代表终于有点害怕了,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今天会议结束被请到燕海监狱所为何事,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这位得势的陈部长走进了最深处的牢房,走过三道门禁,他们也猜到了七七八八,关押在这里的政治犯数不胜数,可是能让警卫员全部配枪那般戒备森严的,一定只有裴希林。

    陈舒屏今天的用意本来很简单,并不是带着这些不入流的jian商来玩他昂贵的婊子的,他可不做亏本买卖。他只是想让这些商人看看他们曾经的好书记生活得有多么优渥,这也侧面反映自己的仁慈与公正;然后叫裴希林用那张甜蜜的嘴哄骗威慑几句,诚恳点地陈述一下自己犯罪的事实,叫他们回头是岸,在新协议书上签字。

    可是他现在改变主意了。不得不说今天的陈舒屏有点情绪化,一整天的会议讨论磨平了他的耐心,而裴希林不经意间表现出的浪荡不堪的姿态有如火上浇油,他甚至萌生出了一种看到自己欲求不满的妻子有了外遇诡异情感:裴希林自己都以为这些人是来cao他的,这种被驯化的思维模式已经够让人勃起的了。

    陈舒屏心里大概构思出了今天的交易模式,于是大步走向前,从沙发上扯起裴希林的胳膊,低吼着斥责道:“你敢和我这么说话?”裴希林毫无尊严地被拉扯到地毯上,他的腿因为坐久了有些麻木而站不稳,于是下意识地反抗了他的拖拽,这样的挣扎换来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十分清脆悦耳,裴希林倒退了几步,双腿一绊倒在床上。这一巴掌,大力地让他脸颊疼得几乎麻木,耳朵一阵一阵的轰鸣。房间里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陈舒屏命令警卫员离场,那几个不经世事的年轻人甚至来不及检查这里的安全性就连忙退出房间,恨不得跑步出去,这种窒息残酷的官场斗争让他们心惊胆寒。

    在裴希林还捂着肿起来的脸颊呻吟时,陈舒屏就欺身而上,强硬地掰开了他的双腿,裴希林应激一般地想要弹跳起来,他大腿上的线条更加分明,就像一位足球运动员要开任意球之前那样绷紧了肌rou,“别动,否则你会为你今天的行为买单。”陈舒屏拉下自己的皮带,熟练地绑住了身下的不听话的宠物的双手,察觉到他的反抗情绪,于是压低声音警告,裴希林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挣扎的欲望,他知道陈舒屏又在用女儿要挟自己,他缓缓地松开握紧的拳头,泪腺也失控一般的刺痛,居然这么容易就流下一文不值的泪水,这让他自己都无比震惊。

    陈舒屏压制住他的身体,回头瞥了一眼那几个大气不敢出的代表们,客气地招待着:“嗳,几位别光站着,坐啊。”他指着旁边的沙发,几个人如梦初醒,挪动着疲软的步伐来到沙发前,还没等坐下,陈舒屏又指着那个裤裆勃起最明显的代表说:“来,老孟,别憋着,伤身体....不然让裴书记给你吸出来?”

    裴希林的眼泪让所有人性欲勃发,他的脸上印着的巴掌印也是他尊严丧尽的证明,姓孟的代表吞了吞口水,磨磨蹭蹭地靠近床榻,他仍然觉得有点像做梦:关于裴希林的各种猜测他都有所耳闻,甚至是他被当作禁脔的消息,可是他从没想过这种荒唐的故事成为现实——裴希林有段时间为了拉拢势力,带他们去玩过公关小姐,现在他自己却成了被权力金钱玩弄的对象。

    陈舒屏也深知自己时间紧缺,于是干脆邀请孟代表一起抱他。没有给他任何清洁和扩张的时间,陈舒屏指导着那个脱了西装裤更加油腻恶心的男人戴上安全套,他还是有些洁癖,不想让那个粗长肮脏的yinjing直接塞到裴希林的身体里去。

    孟代表坐在床上,裴希林被勒令脱掉衬衫,赤裸着贴着对方的胸膛,把自己的屁股坐上那根丑陋的老二,他觉得眩晕而反胃,但也只能呻吟着表达自己的痛楚,他的前胸最敏感的乳尖被忘乎所以的孟代表用不整齐的牙齿又亲又咬,异物干涩强硬地进入,他高声的惨叫声让所有人头脑发热,没有快感,甚至连强jian都算不上,一场彻头彻尾的折磨盛宴。

    陈舒屏站在他身后,给自己的安全套外抹上了一层凡士林,然后尝试着将两根性器一起塞到他身体里去——这次比较顺利,强jian者们都体会到了那种妙不可言的紧致以及彼此之间的交替进出的默契,这很有利于增进他们的情谊。只不过对于裴希林来说这样的折磨实在不能带来快感,两根粗长的yinjing几乎将他的后xue捣烂,以至于喉咙嘶哑也没能得到一丝怜悯。

    等到jingye都顶着保险套将guntang的热度传递给他的内壁,软掉的两根yinjing继续深入浅出地抽插,又重新充血、膨胀,裴希林大腿肌rou痉挛着,可是那挥之不去的痛楚继续刺激他敏感到极致的括约肌。

    “我真的不行了!啊啊....放过我吧,别再一起来了,我真的....不行.....不行....”裴希林语无伦次地告饶,孟代表心头不可抑制地涌起一阵爱怜,大部分男人都喜欢逼良为娼,同时也喜欢救风尘——孟代表把自己幻想成关汉卿笔下的秀才安秀实,而陈舒屏自然充当了那个不知好歹用棍棒打老婆的周舍,而他曾经畏惧七分的裴希林早已摇身一变,成了妓女宋引章。

    于是陈舒屏十分礼让地退出他的身体,让孟代表好好地幻想一番,而他自己与其他几个被冷落在一边的代表一起坐在沙发上,整理了褶皱的衣服下摆。他颇有风度谈论起那份未通过的文件,仿佛根本没有刚才那般残忍的性爱,如今又多么勤政为民一样。可是几位代表早就心猿意马,他们的余光无不锁定在被cao得呻吟不止的裴希林身上,那具高挑俊朗的躯体从宁折不弯的坚挺变得柔软而无比yin荡,那些风流韵事和绯闻终于得到了视觉上的证实——清聊市落马的市委前书记真的被政敌调教一个只会吸男人rou的娼妓了!

    这样的风景让他们春风得意、性欲勃发,他们无比热爱这样烂俗的故事,于是无论陈舒屏提出什么议案,他们都只是点头称是、一脸色相、急不可耐地在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最终他们终于得到允许,脱下裤子,用丑陋的yinjing轮番侵犯了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市委前书记,而站在身后的陈舒屏满意地收好文件,暂时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