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G点的跳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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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粉色跳蛋上的光从孙成的rutou随着林僚的动作一路下移到阴影里。 林僚手指灵巧地调整着跳蛋的位置,轻车熟路地将它卡在前列腺,孙成做过润滑的口子谄媚地含住林僚伸进来的手指而媚rou则牢牢裹住鸡蛋大小的跳蛋。 “唔,成哥你的小屁眼好贪吃啊……” 林僚故意学着孙成那帮小弟叫孙成的叫法叫他,说得还是这么羞人的话。孙成平日惯爱口吐芬芳的上面那张嘴被堵着,和下面那张嘴一样流着水。孙成想说反驳的话,嘴却被口球撑满了,只能唔嗯几句然后回以愤怒的眼神。 孙成的身体倒是诚实得多,听到羞辱的话肠rou反而更是卖力地侍候着那被无生命的跳蛋,屁股上淌下一道深色的水痕,濡湿了勒在rou里的红绳。红绳被汗水和yin水打湿成深红,加深了色气,也弱化了孙成这条恶狗的锋锐。 林僚牙齿咬住孙成的耳垂然后轻轻一扯,“乖孩子”,手顺着大腿根部抚上孙成那根如同摆设的硬挺的jiba,从上端一路撸到根部。 林僚掌心中的遥控器调到了二档,本来安安分分的跳蛋突然对着孙成的sao点发动了猛烈的攻击。孙成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高强度的刺激着,理所当然地身体愈发炽热起来,不安地挣扎着,却被林僚压得死死的,如同一尾被摁在案板上、每一块鳞片都透露出不安的鱼。 或是偶尔调成一档放孙成短暂地休息一会儿,或是骤然提到三档听到孙成模糊的呻吟变了调,不知过了多久林僚终于在孙成射了第一波的时候扣出了跳蛋。 层层叠叠的媚rou违背身体主人的意志挽留着跳蛋,然后伴随着啵唧水声恋恋不舍地与那个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物什分离。 孙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林僚戴假阳具的声音,然后在绵软胸部贴上来的同时,后头就有一根他尺寸熟悉的不速之客塞进来了。 “唔!” 如果孙成此时没有被口球堵着嘴,他一定能发出一长串的问候,可惜他嘴被堵着了。 林僚手指伸进勒在孙成背后的绳结处,向后扯回来,让自己的胯部和孙成的屁股贴合得更紧,像是在驾驭着一头不乖的野马。 林僚本来想学着小说里的s再在孙成的屁股上补上几巴掌的,但看着孙成麦色的脸上的水痕,突然又有点忐忑地开口问道,“……很不舒服吗?” 半晌没得到回复,林僚惴惴不安地拔了出来顺便解开捆着孙成的绳子,然后一抬头看到孙成嘴里还塞着的口球。 林僚:……c,忘了。 一番折腾,林僚解开了蒙住孙成眼睛的布和嘴里的口球。对上孙成的眼神,林僚下意识地理解为幽怨,目光瞬间变得飘忽起来。 “啊,这个,那什么……”林僚往日好用的脑子像是被湿漉漉的棉花塞满了,不知道为什么生生出心虚来,好半天找不到词来敷衍。 然后一抬眼便看到了孙成咬着绳子去绑自己的手腕,半截红绳垂在下巴处晃荡,“唔,老子……不讨厌这种玩法。” 林僚看着孙成被勒的有些许红肿发热的手腕,心里突然发闷,伸手去解孙成手上的绳子,“等我练一练怎么绑先再玩这个,你手都勒红了,再弄下去怕不是得乌青。” 孙成被弄得次数多了,再加上这次也没有玩得那么狠,所以现在还有余力调侃,“哟呵,这么喜欢小爷我啊~” 林僚正在吻孙成手腕处的红肿,闻言,偏着脑袋去看孙成,眯着眼,像只得了便宜的狐狸,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是啊,喜欢,喜欢到想把你吃掉。” 孙成喉咙梗了梗,骗人,佛龛里的佛像怎么可能毫无征兆地下凡爱上凡人呢。 林僚看不明白孙成眼里的感情,也不知道为什么说了喜欢孙成反而情绪黯淡下去了。突然手腕一疼,是孙成,他死死地攥着林僚的手腕,“你说了喜欢的,不许离开我。” 冗杂且热烈的情绪对林僚来说太复杂,像了解过趋光性的人对飞蛾趋光性的成因是有认知的,但没有经历过它每一次迷失方向靠月光原来照射的角度而形成的本能。 林僚没经历过孙成无数次窒息的时候抱着对自己的向往撑下来的每一个夜晚或白天,只是停留在知道“孙成暗恋自己五年了”这短短几个字的认知上,所以她当然不会理解指引自己的光向自己而来的欢欣与惶恐。 林僚将孙成一缕被汗打湿黏在额前的发丝理到耳后去,“我保证不了永远,我先保证今天可以吗?” 孙成的目光停在林僚的眼睛里,依旧空寂,和以前一样,只会短暂地停留而不会定下自己的锚点,明明自己当初喜欢的就是她自由,但又自然地生出作为恋人的独占欲。 孙成叹了口气,吻在林僚的眼皮上,“cao了,老子就是有意见,你看老子像是个拿你有办法的吗……” 林僚不放心地在内心问了一下某个屑神明,他好感降多少了。神看着不降反升的好感度,对孙成是个铁恋爱脑的既视感更强了,嘴上:“降了降了,降了114514了。” 林僚恶心了一把神道,“这样啊,那你没把我抹杀还真是爱我爱得深、沉、啊。” 走神回怼完神明,也没等神做出反应,林僚又拽着孙成躺到了床上。这床平时见证二人在上面“打架”见证了很多次,因为平时不做林僚都是去睡旁边的行军床的 所以今天这么和平地躺一块儿倒是第一次。 两个人僵硬地躺在床上,孙成第一次觉得这床这么窄,另一个人的呼吸明明很低,却清晰地传进耳朵,连体温也相互传递着。 林僚的指腹轻轻挠了挠孙成正面朝上的掌心,听着孙成隐忍粗重的呼吸,预想中孙成恼羞成怒的吼声没来。林僚于是渐渐地不满足于在这一块儿作乱,而是滑向孙成的大腿内侧。 林僚身上少有的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孙成身上少有的光滑的地方,似乎在写什么字。孙成敏感的触觉告诉他那个字是爱,孙成的理智告诉他这不可能,起码不是林僚真心的。 还没等孙成思考出什么,林僚就把手收回去了。 那整夜整夜胡乱的思绪最终从孙成的毛孔中变成汗蒸出,濡湿了大片后背处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