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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我只为你服务

    

17“我只为你服务”



    “可是我不想戴套。”戴套她还怎么怀孕啊。

    “是啊,你不想,那就不戴,不戴就不做。”他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又被他绕回去了。

    白薇止:“你有性病吗?”

    这叫什么话。

    梁砚差点爆粗,他把她抵到墙上:“老子就碰过你一个,你说有没有性病?”

    “我怎么知道,我也只碰过你一个......”

    现在好像不是他们相互坦白的时间,白薇止抓回重点:“你没有性病,我又在安全期,不戴套怎么了?”

    “不戴套怎么了?”他重复她的话,看她像看个笑话,“安全期就是安全了?生物老师算是白教你了。”

    “生物课才没学过这些。”白薇止纠正他,“你到底做不做!”

    霸王硬上弓的人怎么变成了她。

    算了不管怎么样,今天他不做也得做。

    她握着那根棍儿不放。

    guitou的触感很细腻,表面滑溜溜的,比蜿蜒青筋的柱身摸上去舒服多了。

    她用食指指尖轻轻点上冠状沟,绕着guitou打圈儿。

    都硬成这样了,白薇止不信再勾勾他,他还能忍着不插进来。

    “不戴套好不好?”她松手后踮脚勾住他脖子,嗲声嗲气得让她自己都觉得好像用力过猛,“你已经很大了,我不想再加难度......”

    “白薇止,你是不是想怀孕?”

    梁砚不和她插科打诨。

    她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的一瞬间恐慌没能逃过梁砚的眼睛。

    “不戴套的唯一结果就是怀孕。就算你打过避孕针,你是安全期,都不能保证意外不会发生。”

    梁砚忍着欲望继续和她说道:“你是成年人了,自己要想清楚。”

    “可是我乳胶过敏啊......”她弱弱开口。

    梁砚气得想扶额。

    她这回想出了这么蹩脚的理由,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想戴套。

    他倒不是害怕她怀孕,因为这在他的计划里是早晚的事,他只是不想让她那么早怀孕。

    在他的朋友圈里,一众富家子弟成家都早,年纪轻轻就生下孩子的大有人在,他只是不想白薇止也这样,过早的担当母亲的角色。

    她还是他记忆中的小姑娘呢,他们相识的机遇又很不巧,偏偏是酒吧,偏偏是一夜情,他总不能连她的心都没得到,还没和她谈个恋爱,就让她大了肚子吧。

    “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可是我真的不喜欢戴套......”

    她在尝试说服他。

    “你试过避孕套?”他把两人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她摇头。

    “没有怎么知道喜不喜欢。”梁砚拿了毛巾给她擦干身体,又找块大浴巾把她裹住打横抱起,“先试试吧。”

    他把她放在床上,然后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

    白薇止叹了口气。

    他怎么真的准备了避孕套。

    “你摸摸,是不是很薄,”他拆了一片,拉她的手去触碰那只透明的小东西,耐心地说道,“而且上面有润滑液,理论上来说体验感不会差。”

    “可是......”

    他不想再听她可是了,刚刚给她擦身子的时候,她已经湿润得厉害,他不用再给她做太多前戏,戴上套后直接送入。

    “呃......梁砚你真的很过分......”

    他缓缓抽送:“感觉怎么样?”

    这还要说感受吗。

    感受就是心情很差。

    白薇止想到还剩下二十八次的机会就要这么被浪费掉一次,悲从中来,五官相通,她吸了吸鼻子,感觉眼泪流出来了。

    她无声地哭泣,越想越悲伤。

    照这样下去,她根本怀不了孕。

    难道以后都要把梁砚买的避孕套戳洞吗。

    她真是在缺德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她自顾自悲伤,根本无暇理会梁砚。

    梁砚见她泪花闪烁,被人强暴也没她这样壮烈的表情,yuhuo立即下去大半,他退了出来:“真的不舒服?”

    白薇止泪流得更凶了。

    “好了不哭了,以后不戴套了行不行?”

    他把她托起来抱在怀里,一点也见不得她的眼泪。

    “真的过敏?”他想起了她刚才的话,想分开她大腿察看。

    “没过敏,就是不喜欢这个感觉......”她不在说假话。

    戴套的感觉,好像真的很差。

    他刚刚进去的时候,只觉得cao她的人不是梁砚,而是其他人,下体被陌生的异物入侵,让她本能地抗拒。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吧。”梁砚抚上她的后脑勺。

    “什么?”她一把眼泪全蹭在他颈窝上。

    “二十八次。”

    “嗯。”

    “不戴套,二十八次我会全部内射进去。”

    “嗯。”她还怕不够呢。

    “如果怀孕了,不准打掉,到时候我不管你怎么想,你必须马上去离婚,我没有让我的孩子叫别人爸爸的怪癖。”

    “嗯。”反正她已经决定离婚了。

    嗯?

    她答应得爽快,细想又不对劲。

    按照逻辑,他应该要说怀孕了必须打掉才对。

    怎么反倒成了不许孩子叫别人爸爸。

    “你不怕我怀孕了拿孩子威胁你吗?”她掉入他挖的坑。

    “那你会怀孕吗?”他把问题退回上一步。

    “我不会怀孕的,你放心。”她朝他做保证。

    梁砚没再作声。

    他想起了初夜那晚她异常的主动,以及后来乃至现在她一次又一次斩钉截铁地说不会怀孕。

    她明明已婚,却和所谓的丈夫关系生疏,像是隔着楚河汉界。她搬去他家住那么多天,却没有见她的丈夫给她打过一次电话。

    梁砚内心逐渐形成了个连他自己都觉得离谱的想法。

    只不过他需要时间去验证。

    梁砚让她靠在床沿上,起身去拿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如果以后你不想做投资了,可以去开一家理发店。”

    他手指探入她发根,已经全部吹干了,收起吹风机,他听见她说道。

    “抱歉,我只为你服务。”

    他压过来亲她嘴角。

    这张木床很像是宫廷剧里的配置,白薇止仰面躺着,能看见床顶上也有很精美的花纹。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在梁砚面前毫不遮掩,会哭会气也会笑。

    正如此刻梁砚开口问她:“你笑什么?”

    “刚刚你说的那句话,还有这张床,让我觉得你好像在侍寝。”

    “呵,”这个词他还是在梁家被迫陪他母亲一起看某部古装剧时才知道的,“那我好好伺候你一下?”

    他分开她的腿将再次坚硬的肿胀送入她的小口里。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白薇止嘤咛了声,她蹙了蹙眉,神情全然不似刚才痛苦。

    梁砚也很想喟叹。

    撇开不想让她怀孕,他确实也觉得不戴套更舒服,能完完整整感受她。

    她像是有魔力一般,xue里长了千百张引他入胜的小嘴,等他一进入就迫不及待吮吸他,纠缠他,让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体里。

    蜜道狭窄,不能容许他粗鲁地抽插。

    他撞进去guitou后就没再用力,等她适应了一会再挤入柱身,来回几次抽送,再逐渐深入。

    白薇止的大腿主动缠上他的腰。

    他今天动作很温柔,让她有了沟通的欲望。

    “梁砚......”她的话随着动作断断续续,“你是个好人......”

    梁砚一把扬了她发的好人卡:“别给我戴高帽,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要真是好人,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纵容她。

    “不、不,你是的,”她很坚持,“前两天我收到派出所的通知了,那个别我车的人抓到了......呃啊、你退出去点,好深......钱也还给我了。”

    “梁砚,谢谢你......”她娇喘了一句,还不忘给他道谢。

    她这是什么眼神。

    梁砚觉得再说下去她要给他颁发锦旗和荣誉勋章了。

    “有什么可谢的。”他扶着她的腰挺身,不喜欢她的客套。

    白薇止知道他体会不了自己的感受。

    他从出生起就注定拥有显赫的家世地位,不用费心去讨好任何人,不用从他人身上寻求安全感和认同感。

    但他却会毫无保留地尊重她,毫无保留地鼓励她。

    或许这只是他自小受到的良好家庭教育的结果而已,只是他不经意的举动,可他不知道这种尊重和鼓励,其实填补了她贫瘠的内心。

    她渴望得到的那点无法形容的破碎情感,都被他收集起来,重又浇灌在她身上。

    夸她饺子包得好,支持她去报警,在他眼里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可对她来说,这让她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有价值的人,她不是在做无意义的事。

    “想什么呢,不许开小差。”

    白薇止被他咬了一口下唇。

    “在想该怎么感谢你。”她如实回答。

    “我到底帮你什么了,你要这么认真?”梁砚揉她的脸,感觉手感不错,“看来芳姨最近做的菜很合胃口,脸上有rou了。”

    她的脸颊柔软,他爱不释手。

    这是在说她变胖了吗?

    白薇止不想变胖,她也觉得自己最近食量变大了,又一直没时间运动,肯定长了不少rou,回海城一定要开始减肥。

    “又开小差?你这是嫌我没满足你?”

    “不是的,我......”她没说完,他的吻落了下来,从眉心开始,划过鼻梁,最后吮住她的唇珠。

    再多的话语都被他吞入腹中。

    他终于回归了原来一贯强势的风格,用力挺着劲腰直捣花心,所过之处激起她内心层层细浪,情与欲随着激烈的交合动作传递在彼此之间。

    “吱呀吱呀”的是木床发出的声响,“嗯啊”是他带给她的欢愉。

    过去了不知多久,白薇止觉得体内好像有一股呼之欲出的力量在奋力前行,她控制不住,连带着脚趾都开始蜷缩,她不自觉的弓起上身,胸乳打着颤紧紧贴在梁砚胸膛前,几乎快要扣入他的身体。

    她的呻吟和承受不住撞击的小声尖叫在梁砚耳中十分悦耳。

    她是他的玉兰花,也是他的夜莺。

    他要看她婉转绽放,也要听她娇媚啼鸣。

    他感觉她快到了,便加快速度,次次深入,狠狠戳中她花核边的敏感点。

    “啊啊梁砚......别这么快......”她叫起来,“当心床、床......床......”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担心床。

    他学她结结巴巴的模样,反而把自己给逗笑了:“床、床......床怎么了?”

    “会塌......你说过要轻点的,会塌的......”

    “骗你的,塌不了,结实着呢。”

    床板由整块红木打造,哪能轻易塌。

    浑蛋。

    她想骂他,但实在说不出话来,只能瞪他,却不知她的一记白眼在他眼中成了媚眼如丝,更添情趣。

    “我要射了。”他给她预告。

    白薇止急促地呼吸着,大口喘气,下一秒就感觉体内guntang,他埋在深处,浇灌她最美丽的花。

    他没有很快拿出来,等她缓了片刻才顺势滑出,手还像没射精之前一样搂着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摩挲。

    白薇止大张着腿,腿心又酥又麻,满是泥泞,她有点害羞,又有点痒,闭着眼不敢看他。他的目光就像他的气场,灼灼夺目,她一直能感受到。

    “你别看了......”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脸。

    “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害羞什么。”

    他伸出手,与她十指紧扣拉至她的头顶,俯下身吻住了她紧闭的双眼。

    睫毛真长。

    他每次看她都会感叹。

    激情并未完全退却,他原本没什么欲念的吻随着她起伏的胸逐渐变了味。

    夜还很长,白薇止好像闻到了茶花的香味,很淡很淡,正如她的心绪,在无人察觉处悄悄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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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白的隐藏技能:小哭包

    攻击范围:有且只有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