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苏酒：灌肠/尿道插入/失禁/内窥

    收到苏青发来的过年邀请，伊衍第二日便领着空桑众食魂前往青丘，打算与所有家人一起在此过个好年。

    因着屠苏几月前便以要采办草药为由独自回了青丘，其间联络甚少，伊衍十分挂念，在青丘王宫安顿下来之后便径直前往他的医馆探望。

    可惜他去的不是时候，屠苏外出尚未归来，他只能在医馆里闲逛，恰好发现了一张血迹斑斑的手帕。那些血迹仿佛是分多次擦拭上去，一小团一小团的散落在洁白的布料上，看得他眉心微蹙，释出一点灵力去探查，果然发现那干涸的血迹中有些微的魂力存在。

    面色一沉，转眼看向正送来茶水的小童，伊衍问：“你家主人最近又开始帮人看诊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伊衍飞快皱了一下眉，沉默片刻方含笑让小童离去，紧紧捏着手帕坐下，手腕微微颤抖。如此不知坐了多久，终于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交谈声，他抬眼看去，正是屠苏坐着一架飞行座椅，缓缓飞进屋内。淡淡笑了一下，他端起茶杯，随口道：“还以为等不到神医回来了。”

    许是未曾料想伊衍会突然到来，清冷的黑眸中滑过一抹慌乱，屠苏略定了定神，抬手摘去面上的骨制面具，用惯有冷淡的声线应道：“这是我的医馆，我不回来能去哪里？倒是食神你，未经通告便擅入，架子端得有够大的。”

    若是往常，伊衍只会当屠苏毒舌惯了，不以为意；可今日不同，看着他面色苍白还若无其事的模样，顿生一股火气。将茶杯重重放下，起身直直走到屠苏身前，他双目紧锁有些闪躲的眼，“许久没探查过你的魂力状况了，伸手让我看看。”

    知道只要这一伸手，自己擅自动用魂力救治病人的事便瞒不住了，屠苏不自觉将手往后缩了缩，别开脸道：“不必了，我很好。”

    一直以来，屠苏因魂力枯竭而逐渐走向消亡是伊衍的一块心病，为给他补充魂力想尽了办法。而当事人不仅不在意不配合，还这般作贱身子，惹得他强忍的怒火顿时上升到了顶点，扬手将那块手帕扔到屠苏腿上，“对，你很好！是我下贱！非要给你补充你根本就不想要的魂力！那要你去空桑是不是也是我逼你的？要不要我即刻取了《食物语》来，把你的那一页撕了，你便自由了？”

    从未见过伊衍生这么大的气，屠苏不禁怔愣，心虚得不敢看他。可他性子本就孤僻古怪，又被这番劈头盖脸的责骂搞得羞恼交加，忍不住回嘴：“食神不必冷嘲热讽，想做什么随便！反正空桑有万千食魂，少了我一个对你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想做什么随便？”怒极反笑，伊衍微一眯眼，走上去一把扣住座椅扶手，倾身凑到屠苏耳畔，用轻却危险的嗓音低低笑道：“既然师父都这么说了，那我肆意妄为，也不算欺师了。”

    不理屠苏的反抗径直带他回了青丘王宫，伊衍谁也不理，直接通过设在此处的万象阵回到空桑。进入房间后，用灵力阻断屠苏的退路，他慢慢挽起袖口，冷冷扬起唇角，“说起来，我也许久没替你检查过身体了，恰好趁今日，里里外外检查个遍吧。”

    眼见伊衍从虚空储物空间中召唤出一整套现世妇科体检时才会用到的设备，屠苏几乎已经猜到今日一定会被折腾到死去活来，眼底浮上一抹难掩的惊慌，在被伊衍抱起时拼命挣扎，高叫道：“伊衍！你别乱来！赶紧放开我！”

    一言不发将屠苏扔到检查椅上，顺势扯落他身上那套中西合璧，极具青丘特色的新衣，看着两条苍白纤瘦的腿上那半透明的部分不仅蔓延过膝盖，连大腿都已过半，伊衍心中一阵拧疼，面色更加阴沉。紧抿着唇将椅背调至不会让屠苏难受的位置，他用力分开死命夹紧的腿，牢牢束缚在腿托上，转身去调试其他仪器。

    就这么被晾在一边，两腿大张，臀部悬空，动弹不得，屠苏气得破口大骂，苍白的面孔涨得通红。可无论怎么骂，伊衍就是不理会，让他心里越发没底；而熟知欢爱滋味的身体却在此时渐渐有了动静，双乳阵阵发胀，性器微扬，两口穴里也传来隐隐的抽动。

    “伊衍……”低低喊了一声，流露出几乎不可察觉的服软之意，看到伊衍微微侧过脸来似在倾听，屠苏轻拧着眉道：“你想做便好好做，别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回以一声轻笑，伊衍手执几样东西走回屠苏身边，望着难掩惧意的黑眸道：“师父多心了，我不过是想给你好好检查身体而已。至于别的，之后看我的心情再定吧。”说罢回头指了指正对面的几块屏幕，他耐心解释：“这是现世最高科技的检查床，我与阿橙将其改造了一番，直接与魂力相连。不过你放心，它不显示你的魂力状况，红色深浅表示你骚动的程度，黄色则代表你的淫水。师父可以直观的了解你的身体，就不用我多说废话了。”

    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反正我说的话，你也不会听的。”

    不由自主抬眼看去，见正中那块屏幕上有一个人形的轮廓，而旁边几块则分别是乳房、阴茎、女穴和肛穴的形状，屠苏满面作烧，忙不迭别开眼去，咬牙道：“伊衍，你为何总是要逼我！”

    “因为我贱嘛。”似笑非笑看了看闻听此言，泛起错愕的黑眸，伊衍不再多说什么，挤出一团软膏往不住起伏的单薄胸膛上涂抹。乳孔、乳头、乳晕，甚至连整片乳肉都仔细涂上了薄薄的一层，手指捻着逐渐硬挺的乳果缓慢搓揉，他勾唇笑道：“我记得师父曾经因为羡慕莲华的奶子，自己悄悄用过产乳的药，今天便让我看看效果如何吧。”

    “别，别说了……”乳头被揉捏得发热发痒，屠苏不由自主喘息起来，但更令他感到羞耻的却是伊衍那番话，因为他的确偷偷做过这样的事——虽然一直对伊衍没什么好话，可心却早已交出去了，他又怎会不在意伊衍的喜好？

    眼角余光瞄到正前方的屏幕，见代表女穴的画面上已出现了黄色的斑点，他羞得双眼紧闭，因为他的确开始湿了。

    “师父的奶子保养得真好。乳孔那么明显，不会是自己拿玉针插过吧？圆圆的，看着很可爱。”指尖挠刮着圆润饱满的乳头，尤其对细小凹陷的乳孔格外照顾，一直将两粒嫣红的珊瑚珠儿玩弄得涨大了几圈，伊衍淡笑着缩回手，看也不看隐隐透出渴望的黑眸，抚向绷得紧紧的小腹。“若是觉得酸胀，师父可以自己揉揉，反正你也不是不会。”

    往掌心挤了些软膏，将昂扬挺翘的玉茎拢入手中不急不缓的套弄，伊衍偏头想了一下，忽又笑道：“说起来，师父这副身子虽弱，也足够骚的。别人自慰大不了弄下面，你可是连奶子都不放过，每次都揉得又红又肿。”

    “你，你怎么知道……”再次被说中了实情，屠苏愕然睁开眼，怔怔望着笑意冷淡的冰蓝眼眸，胸中泛起一阵悸动——他原以为伊衍与他交欢大多是为了给他补充魂力，却从未想过他还会在暗中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难道，真是他错了？

    “没什么是我的不知道。”淡淡瞥过怔愣的黑眸，伊衍垂下眼，拇指贴住溢出清液的铃口缓缓抚弄，听着越发急促的喘息声，微微勾了勾唇角。“无妨，你要把我当成魂力补充的机器也行，反正我也享受到了的。”

    “我……”很想辩解说自己从未那么想过，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说了伊衍也未必会听，屠苏负气咬紧嘴唇，闭起双眼，用尽全力去压抑逐渐高涨的情潮。

    对尚在气头上的伊衍来说，这一举一动无疑是火上浇油，冷笑一声后陡然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并拢两指往会阴处探去，没有意外摸到一手湿滑，他抽空看了看屏幕，一边划拨着潮湿滚烫的花唇，一边懒懒笑道：“看看，我都还没摸呢，就已经从里湿到外了，师父果然喜欢自得其乐吗？不过湿了也好，免得等下检查时还要浪费时间润滑。”

    “唔……”性器被撸动得飞快，过激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逼得屠苏浑身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几乎立刻就要高潮了。而花蒂也在此时被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对他来说不啻雪上加霜，花穴激烈翕张着吹出一股淫汁，饱胀的卵囊紧缩上提，很显然马上就要射精了。

    当然不允许屠苏这么畅快的高潮，伊衍紧紧按着他的铃口，回头看向实时展现着他情动状况的屏幕——秀美笔挺的玉茎已呈现欲火高涨的深红，其间一根黄色的线条从卵囊延伸到铃口，充斥了整根尿道，很显然他已经射了。低低一笑，不轻不重拍打着抽搐极其明显的卵囊，他看住难受得紧紧蹙起的眉眼，勾唇道：“师父应该很喜欢这种尿道被涨得满满的感觉吧。不如，我再帮你一把？”

    “住，住手……”无法酣畅淋漓的射出，精液在填满尿道后被逼回流，卵囊酸胀得几欲爆裂，屠苏知道自己那处已经不起更多的亵玩，急喘着拼命摇头，却又倔强的咬着牙，不肯开口求伊衍停下，到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条细细的透明软管自铃口刺入。

    伴随软管的深入，火辣酸胀之感越来越强烈，甚至蔓延到了膀胱中，激起阵阵尿意，惊得屠苏双眼圆睁，想要伸手去拔时才发现双手不知何时已被灵力束缚住了。然而这还不算完，当软管进到膀胱之后，又被一点一点扯了出来，如此反复多次，将脆弱的尿道肏弄了个通透，极度的酸胀席卷了整个下身，让他再也控制不了情绪，喘息声中带上了哭意：“不！别弄了！会坏的！”

    “怎么会呢？魂力消减都不能把师父奈何，又怎可能会被一根软管肏坏呢？”伸手拍了拍青白交错的俊美面孔，伊衍眼中泛上一抹罕有残酷的浅笑，拨开开关往软管中注水的同时轻声道：“师父说过，适当清洗脏器，对身子有好处的。怎样？你的徒弟将你的教导记在心上了的吧。”

    “啊——！不行！好胀啊！”温热的水液顺着软管源源不断流入膀胱，压迫着不堪重负的精关，强烈的酸胀感携尿意袭来，难受得屠苏不住呻吟。望着平静微笑的蓝眸，委屈、羞恼、愤怒一股脑涌上心头，他用力咬了咬牙，嘶声道：“伊衍！不管你今天怎么折磨我，都休想我对你求饶！”

    眸光微微闪动，随即又露出惯有温和的笑意，伊衍倾身靠近屠苏，唇贴着用力抿紧的唇瓣，轻轻笑道：“这怎么能算折磨？明明师父已经爽得两口穴里淫汁满满了呀。”勾起不住颤动的下颌，示意屠苏往屏幕看去，他高高扬起唇角，“瞧，你的屁股和骚穴里面都是水。”

    指尖往屠苏眼皮上一抹，禁止他再次闭起双眼，伊衍格外轻柔的将他的头摆正位置，用灵力固定住，让他一眼就能开到屏幕上显示的画面，随即又扯来一根软管，“既然做到这份上了，不如我一并帮师父浣肠吧。反正，你的屁眼也早就骚起来了，说不定还能冲洗着高潮呢。”

    “唔……”肛穴早已湿透，又被调教得习惯了吞吃粗长的硬物，细细的软管进入并未让屠苏感觉多少不适，轻喘一声后仍旧恨恨瞪着伊衍。只是，当温热的涓涓细流一刻不停冲刷在穴心那团敏感的软肉上时，他再也无法伪装出冷漠的表情，绵密不绝的舒适快意与后穴持续处于失禁感中的羞耻让苍白的面孔上浮起薄薄的红晕，低低呻吟起来。

    “师父的屁眼，还是一如既往的淫荡啊，连管子都吸得那么起劲。”飞快看了一眼夹吸着软管不住张合，不时挤出一股水液的熟红肉环，伊衍笑了一笑，往手上套上布满密密凸起的橡胶手套，三指并拢直刺早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拇指顶着肿胀的肉蒂微微震动，不时抠挖隐藏在嫩肉之下的细小尿孔，他快速抽送着手指，抿唇笑道：“师父这处保养得真好，虽然早就肏熟了，还和处子一样紧致，什么时候也把方法传授给我，好让别的食魂也受益呀。”

    虽不愿承认，但花穴早已饥渴难耐，否则也不会一股一股的淫液止不住的往外冒，如今终于得了些许安慰，屠苏难以自控的沉醉其中，眸中泛起恍惚之意。敏感的穴肉在颗粒的摩擦下痒意横生，激烈蠕动着绞缠上来，无言诉说着想要被狠狠肏干到贴服的渴望；而肉蒂得到的强烈刺激既让他十分难熬，又加剧了肉穴深处传来的饥渴，他不自觉启了唇，发出沙哑的吟哦：“再，再深一点……呜……太快了……不行了……要到了……”

    三指在湿滑火热的肉穴中激烈进出，肏得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狂浪蠕动，淫水喷溅，察觉到屠苏快要高潮了，伊衍突然停止了抽插，耐心等到他不情不愿从即将攀上的巅峰滑落时，复又快速动了起来。

    一开始还能勉强忍耐，可一次又一次在临界点时快感戛然而止，被悬在求而不得的状态下，屠苏几近崩溃，死命绞着穴中一动不动的手指，眸光散乱的抽泣呜咽，“不要停，快动啊！衍！我不行了！”

    指尖在激烈痉挛的肉壁上轻轻勾动了一下，伊衍俯身看住被逼出泪意的黑眸，低声问：“认错吗？”见绵长的眼睫微微一颤，原本半张着呻吟不休的薄唇亦紧紧抿起，他知道屠苏听到了却不肯回答，抬手在微凸小腹上用力按了按，再次问道：“认错吗？”

    “啊——！！！别按！！！好酸！好胀啊！！”之前陷在肉穴传来的激爽快感中尚未觉得，如今快意渐减，方才感觉到尿意高涨，屠苏惨叫一声，还有知觉的半截大腿激烈颤抖起来，抖得检查床都开始微微摇晃。但伊衍并未就此停手，反又加了些力气去挤压盛满了水液的膀胱，他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嘶喊道：“别压了！让我尿！让我尿啊！”

    因着屠苏倔强不肯认错，伊衍刚刚生出的怜惜之情就此被消磨殆尽。知道屠苏向来抗拒用女穴的尿孔排泄，他故意在那处抠挖，同时毫不留情的按揉着紧绷的小腹，冷冷道：“用下面尿。”

    “不……”稚嫩的尿孔被抠挖的热辣刺痛，内里亦有阵阵强烈的压迫感袭来，屠苏哭喘得难以成言，死命夹紧下体去阻止那灼烫的热流涌向尿孔。可腹上突然传来的重重一按，让他所有的努力顷刻间化为乌有，清亮的水液冲破阻拦，喷薄而出。

    “啊！！！！”撕裂般辣痛自脆弱的尿孔传来，引得敏感到了极点的肿胀肉蒂亦受了刺激，花穴紧紧一缩，猛然张开，吹出大股大股的热汁，屠苏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敏捷闪躲到一边，顺手将控制水量的开关拨到了最大，伊衍漠然看着无论怎么都尿不尽，一直被迫悬在高潮巅峰上的屠苏，直到容器中储存的温水告罄。眼看屠苏眼神涣散，他紧紧捏住削瘦的下颌，唇贴着唇渡过去一点灵力，强迫他清醒，对着满含羞愤的黑眸淡淡一笑，“还早着呢。”

    “你……你还要做什么……”忍着喉咙因喊叫过度而泛起的疼痛，屠苏嗓音虚软，身子在残留的余韵中微微发颤。

    “自然是……继续给师父你检查身体啊。”别有深意的笑笑，手指送入湿软无比的花穴抽插了几下，待屠苏又得了趣味方才缩回来，伊衍双手落到他微微鼓胀的胸口，回头看着屏幕不满道：“师父这对奶子也太不中用了，弄了这么久还不产奶，果然不如莲华。”

    “你！”羞恼中夹杂着不甘，屠苏恨恨瞪住伊衍，胸口一阵剧烈起伏，最后用力抿了抿，负气道：“无所谓了，空桑那么多食魂，食神大人又何必在意。”

    正按揉着乳肉的手指微顿，猛然捻住两粒红艳饱满的乳珠毫不客气的掐拧拉扯，直到屠苏颤抖着溢出疼痛与愉悦交织的呻吟，伊衍转身取来几片连接着电线的金属薄片，仔细贴着紧缩的乳晕周围，又捻着越发硬胀的乳头，将细如发丝的长针刺入深陷的乳孔。接通电源，他不轻不重的拍打着不自觉抖动起来的乳肉，温和含笑道：“再试试看嘛，若是师父实在不能，我也没必要继续勉强。”

    “唔……好麻……好痒……”怎么也没想到那插入乳孔时没什么感觉的细针竟会震动得这样厉害，强烈的酥麻痒意顺着乳孔渗入深处，再由内向外扩散，与乳晕上传来的热辣刺痛相互夹击，生出异样却难以让人满足的快感，屠苏难耐蹙起眉头，低低喘息。很想让伊衍帮忙狠狠掐拧乳头来止痒，可这种话他说不出来，只能被迫去承受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惊人痒意。

    眼见圆润的乳果不过片刻就胀大了几分，随细针的震动不住颤抖，伊衍对准一粒屈指一弹，在屠苏受惊的低呼声里懒懒笑道：“师父好生享受着吧，我现在要检查你的小骚穴了。”

    在黑眸不解又慌乱的注视下蹲下身去，伊衍拿过一个透明的鸭嘴钳，在湿淋淋的花穴上磨蹭了片刻，直刺其中，强迫试图收紧的穴口张成三指宽的幽深圆洞。往里看去，见湿滑红艳的层层媚肉被长长的钳嘴挤压得变了形，晶莹的水光中夹杂着丝丝缕缕乳白的汁液，他勾唇一笑，拍了拍因紧张而发颤的大腿，道：“师父这张嘴可真淫荡，只是被我用手弄了弄，连淫精都流出来了，只怕你那骚子宫里面已经是白花花的一片了吧。”

    “不！不要看！唔！啊……”花穴被撑得生痛，不用想也知道内里的光景一览无余，屠苏羞耻得无以复加，还能动弹的腰臀死命挣扎起来。可刚动了几下，肛穴便传来一阵强烈饱胀感，后腰在穴中传来的嗡嗡声中当即酥软了下去，只剩下张嘴急促喘息的力气。

    将震动着的假阴茎往激烈翕张的肉环中推了推，伊衍掐了掐紧绷颤抖的臀瓣，道：“师父莫恼，我也是体贴师父喜欢被肏屁股，让你好好享受罢了。”

    “呃……太，太快了……会喷的……”粗长硕大的假阴茎在肛穴中肆意旋转，将许久未曾使用的甬道搅得胀痛难当，强烈的震动传到穴心，引得敏感的软肉痉挛抽搐，流出滚烫的热液，屠苏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自觉在这汹涌的快感之中，乳头似乎也更加酸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涌，他不自觉朝屏幕看去，果然看到深红的乳头当中出现一丝细细的黄线。

    不知是不是受了视觉的刺激，久久得不到发泄的玉茎剧烈抖动起来，卵囊中热意疯狂流窜，叫嚣着渴望来一场激烈的喷射，他绷直了颈脖，哭喘喊道：“好胀！伊衍！让我射啊！”

    “那可不行。”回以冷漠残酷的轻笑，故意握着涨紫的玉茎套弄了两下，逼得屠苏哭叫得越发大声，伊衍道：“我可不想被师父射得满头满脸都是，师父还是先忍忍吧。对了，师父若实在难受，可以看看屏幕。接下来，我要把摄像头伸进你的骚穴之中，瞧瞧里面的情形了。”

    “不！不要看啊！”虽然看不见伊衍的动作，可当肉道深处传来一丝冰凉，展示着花穴情况的屏幕转为实景画面，屠苏眼瞳紧紧一缩，发出羞耻到了极点的嘶喊。

    可无论他怎么喊，那顶端带着微型摄像头的金属棒还是在逐渐深入肉道，一点光芒照亮了湿滑的肉壁，反射淫靡的水光。许是受了刺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开始以肉眼可辨的速度绞缠上来，遮蔽了镜头，让屏幕上只剩下一片水淋淋的熟红肉色，宛如活物一般不停蠕动收缩。

    不愿再看那幅淫乱的景象，可双眼被灵力控制着又不得不看，屠苏只能眼睁睁看着画面继续深入，那点微光强硬挤开绞紧的肉壁，来到一条深陷在胀鼓鼓的软肉中央，正向外流淌着乳白粘稠汁液的细缝前。知道那是他敏感不堪碰触的宫口，他眼底浮起一抹绝望，用力将不住颤抖的唇咬出了血痕，他哽咽泣道：“别让我恨你！伊衍！”

    “恨我？难不成你是从今天才开始恨我的？”发出一声听不出情绪的轻笑，伊衍猛的将手往前一送，金属棒带着摄像头挤开紧窄的宫口，向内探去。

    “呃！啊！！”异物进入柔嫩敏感的宫颈，无比酸胀的感觉袭来，屠苏只觉腰眼酥麻到了极致，甬道一紧，一股热液自穴心喷射而出，后穴无法自控的潮吹了。与此同时，他看到屏幕上，细窄缝隙深处也冲出一股夹杂着乳白的淫水，几乎淹没了整个画面，四周红艳的嫩肉亦剧烈蠕动起来。

    镜头仍在向前推进，宫颈的酸软逐渐化作异样强烈的快感，激得他呻吟不止，浑然不觉乳孔中已渗出了一滴奶珠，顺着鲜红欲滴的乳头滚落下来。眼看宫颈已到尽头，镜头仿佛突然陷入了浓稠的白液当中，微光所及之处除了红艳的嫩肉，便是顺着肉壁缓缓流淌的白汁，他小腹开始激烈痉挛，尖锐的快感自被窥见的宫腔升起，瞬间便席卷了整条肉道。

    “不要再看了！！伊衍！！啊啊啊啊啊，到了啊——！！！”低哑颤抖的呻吟声陡然拔高，紧缩的黑瞳在满是泪水的眼眶中激烈上翻，屠苏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双唇无助的张合，宛若一条要溺毙在情欲深渊中的鱼。

    渴望记忆中强悍有力的冲撞，更渴望进入子宫的是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柱而非冷冰冰的死物，他在汹涌的高潮中哭喊道：“肏我！伊衍！求你了！狠狠的肏我啊！”

    手指微顿，眸光在失禁一般喷吐着淫汁的两口穴上停了停，伊衍缓缓站起来，俯身看向翻出了眼白的黑眸，沉声问：“你认错吗？”

    “我……”喘息得难以成言，思绪被仍在疯狂袭来的快感搅得一片混沌，除了想到伊衍今日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逼自己服软认错之外，再也想不到其他，屠苏心中一阵剧痛，盖过了高涨的欲望。久久回望看不出喜怒，陷在一片阴影中的冰蓝眼眸，他眼底泛上一抹心灰意冷，凄厉喊道：“我！绝不认！”

    双眼微微一眯，闪过晦暗不明的光，伊衍轻轻一点头，将手伸向一旁。指尖落到一个圆圆的按钮上，他格外轻柔的一笑，“好，那就别怪我了。”

    尚未意识到伊衍此言究竟何意，乳头、性器、子宫和肛穴深处同时传来如针刺火烧一般的强烈痛感，飞快窜向四肢百骸，屠苏先是一怔，面色骤然惨白，惨烈无比的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

    见屠苏的头软软垂落，伊衍松开停在按钮上的手指，一把扣住他的下颌，往在极度的疼痛下看不到一丝血色的唇中渡入一点灵力，再次逼问：“认错吗？”

    纤长的身躯在从未尝过的剧痛中激烈颤抖，屠苏仰望伊衍，露出一抹凄绝的笑意，“不……”

    “……好。”还要再按下按钮，不想手腕却被人从身后紧紧捏住，伊衍怔了一下，缓缓转过头去。看到来人是一袭新衣，面色却无比阴沉的开水白菜，他微微扬了扬唇，“白先生什么时候来的？可是在外面偷看许久了？”

    “住手吧，少主。再这样下去，你们就再难回头了。”平静回望幽暗的蓝眸，白蔡飞快看了一眼满身狼藉软倒在检查床上，气若游丝，眼神却依然倔强的屠苏，轻轻叹了口气，正色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用这种互相伤害的方式？你明明知道的，伤他，你比他更痛的。”

    顿了一下，他转头看住屠苏的眼，微微皱眉道：“屠苏酒，你这又臭又硬的脾气，也该改改了。”

    “呵……”将手挣脱，却也未再坚持要按下按钮，伊衍淡淡瞥了眼抿唇不语的屠苏，转身看住金丝眼镜下澄澈的金眸，似笑非笑道：“我竟不知，一向同我保持着距离的白先生，竟然这么了解我。怎么，你来阻止我，是打算替他上阵吗？”

    眉心微微一蹙，白蔡良久注视着将欲意隐藏得极深的冰蓝眼眸，最终轻轻点了点头，“好，我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