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纯阳宫大弟子谢云流出走东瀛的第二个年头,正是纯阳宫百废待兴之时。

    此刻,夜声人静,只有时不时积雪压塌树枝的簌簌声音响起。太极殿里,等李忘生从伏案到起身,四个月大的于睿都还在摇篮里熟睡着,并未哭闹,连身都没翻一个,着实乖巧。

    李忘生弯腰帮她掖好被角,待要吹灭蜡烛,却见横斜里一道黑影窜处,夹杂一道凛冽的寒松冷香将烛火瞬间刮灭了。

    下一刻,李忘生便被一股大力掐着脖子抵在墙上动弹不得,这世上能在顷刻让他毫无还手之力的不出两人,李忘生大气也不敢喘,张口有无数呼之欲出的话语在舌尖转了几转,然而他只觉得眼眶发酸,喉头发涩,于是那些未说出口的话最终都变成了一个无言的吞咽。

    良久,那人方道:“为什么不喊?”

    李忘生这才应道:“师兄……”

    “你回来了……”

    谢云流冷笑一声,“是不是令你很失望,我怎么还没死?”

    谢云流话中夹枪带棒,一字一句都好似打在他身上,让他心如刀割,“忘生并无此意,只怕是身在梦中,梦一醒,师兄又要走了,如今师兄能回来就好,莫要再让师父他老人家挂念了……”

    “住口,不许你提师父!”

    此时若是有天亁或是地坤的弟子途经太极殿,定要被周遭猛烈的寒松信香压制得腿软,但因了这是李忘生,他自然浑然不知自己陷进了怎样的境地里。

    谢云流咬牙切齿道:“世人常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李忘生我真想把你这颗心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石头做的!”

    说罢当即震碎了李忘生背后道袍,将剑尖抵在他后心心脏处,作势要刺,眼看剑尖已然入rou渗出一颗血珠来,谢云流却不动了。

    月光如洗,隐隐照在李忘生白的反光的背上,只见血珠沿着两片蝴蝶骨的凹陷处一路向下没入股沟,画出一道艳丽的红线。

    李忘生再迟钝,也觉察出不寻常之处来了,更何况他与谢云流朝夕相对六年之久,是年少无知也好,是意乱情迷也罢,总之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即使初时被重逢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此时也明白过来谢云流定是在汛期当中。

    他刚想说些什么,只听黑暗中一声裂帛响,腰封连同下裳皆被谢云流手中长剑一分为二,一根手指二话不说地挤进他体内,让他浑身一僵。

    “师兄,别……”

    然而还没等李忘生说完,谢云流另一只手的手指便伸进李忘生口中翻搅起来。

    中庸的身体原就不是为雌伏而生,自然不如地坤润泽湿滑,更何况以李忘生如今的状况,实在不适合承欢,只是他这身子早已食髓知味,自十二岁起便是照着谢云流那物的样子长的,从谢云流出走东瀛至今,被冷落了恁长时间,甫一肌肤相亲,即使只是谢云流的手指,也不啻于天雷勾动地火,当即欢天喜地地缠将上来不住往里吮吸。

    谢云流轻车熟路地找到那一点狠狠碾上去,或扣或挖,直教李忘生的那把不盈一握的素腰颤得犹如风中杨柳,瑟瑟可怜,“我倒是忘了,你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你只是心如蛇蝎。”

    “我与师兄间,定是有所误解,师兄听……啊!”

    却不想话说一半谢云流已不管不顾地拂开外袍掐着他的腰顶了进来,李忘生的脸颊登时便白了下来,谢云流却不管这许多,像楔子一样一寸寸嵌了进来。

    如果说刚刚李忘生是大气不敢喘,现在简直成了出气多进气少了,只见他一只手扣着谢云流的手,一只手撑在墙上,这么多年倒教他的身体十分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下意识便放松了自己,放谢云流长驱直入,那些软rou争先恐后的包裹住炙热的性器,层叠的褶皱又被性器反复撑开抚平。

    因了这二人皆是于年少时便已深谙情事,谢云流那物事生得甚伟,颜色也是一种频繁使用后的深色,将李忘生那处软rou磨得通红外翻,衬得他那两瓣白生生的臀尖净若新雪。

    谢云流重重哼了一声,掰过李忘生的下巴,只见他一双雾蒙蒙的眼睛从一开始因疼痛而沁出生理性泪水到渐渐失神不过片刻,更显得眉心一点朱砂秾丽魅惑,摄人心魄,被他这么一看,简直连魂儿也要被勾了去,此刻一张檀口已经微启,掌下的细腰也在几不可察地微摆着,发出小声的呻吟,听得谢云流胯下又硬了几分。

    他如此配合反倒叫谢云流气不打一出来,心道,李忘生定是天生yin荡,居然就这样甘心受辱,可是一想到若李忘生当真与他作对,百般不从,竟没由来地愈发恼羞成怒,于是身下发狠,更加大力地cao干起来,耻部一下下拍击在李忘生臀丘上,每次都尽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发出“啪啪”的声响。

    这般动静无疑将熟睡中的于睿吵醒了,小婴儿无助地咿咿呀呀叫了几声,良久都没有收到意想中的回应和安抚,在嘬了几下拇指后,终于忍不住小声哭闹起来。

    李忘生听到这声响,终于有几分清醒,在谢云流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断断续续道:“师……师兄,睿儿……睿……嗯……让……让我……”

    “哪来的奶娃娃?又是师父捡的?”谢云流一边问一边顺着李忘生腰线伸手去摸他胸口,他正兴起,不料竟摸到一手濡湿,指下的胸口微微鼓胀,犹如胡桃,触手软弹,夹在指缝间的红樱比记忆中胀大了一圈。

    谢云流几乎是立刻抬起李忘生一条腿就将他翻了过来,性器在xue里整整转了一圈,爽得李忘生白眼直翻。

    谢云流只觉得迎面一道水流喷在自己眉心,散发着淡淡的奶腥味,此刻李忘生被他架着腿弯将膝盖折到胸口,只见腿间红彤彤的洞口含着谢云流那物什,粗长的roubang将xiaoxue撑出一圈泛白的rou环,李忘生上半身衣衫不整,半边胸口处已经透过衣衫沁出一片湿迹来,另外半边道袍挂在肘弯,露出亮晶晶的胸口,不断有白色的液体从肥硕凸起的乳孔中渗出来,滴了一身,竟是射奶了。

    谢云流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这情状他自然不陌生,当年李忘生生下风儿后,但凡风儿张口哭闹,李忘生便会这般涨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