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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5:放置play

    一天的卖鱼结束,他却意外地看见女人拎着几个袋子来找他,周围的摊主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他不由得有些小小的满足,不好意思地看了女人一眼,又被她明媚的笑看得红了脸,连忙移开目光又低下了头。

    “累了吧,我给你带了饭,一起吃吧。”我见他害羞的模样又有点想欺负他,不过还是要先吃饭呢。

    “那个,可以让我弟弟一起…”提到吃饭他又想起了他的弟弟,不好意思地问到。

    “不许提你弟弟!我让人给他带了。”我有些气恼。

    “好。”高启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突然想起来似的赶忙从女人手里接过饭菜,“这么重?”

    “我把酒店的招牌菜全打包了一份!”我骄傲地挑了挑眉,“去哪吃?”

    “哦,那边有个午休室,现在没人用,我带你过去。”高启强拎着两大袋饭菜,领着女人往菜场深处走去。

    等吃完饭外面天已经黑了,农贸市场里也没了人,外面就只有昏暗的蓝色灯光,只有午休室里敞亮一片。

    “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说着便出去提了个行李箱进来。

    高启强收拾干净东西洗了把手在乖乖地坐着等我。

    然后我就在他不可思议的目光下从行李箱里掏出一套设备开始组装。

    他一开始还没看懂,直到女人拿出了一根假yinjing安在了金属连接件上他才隐约意识到这东西是干嘛的。

    “在…在这里吗?”他有些磕巴地问。

    “对啊。”我把插头插到插座上,按下开关,假yinjing开始前后伸缩起来,看起来没问题。

    “我们,回去好不好,这里…”

    “快躺上去让我试试。”我往午休室里唯一的小床上又铺上一层软垫,把炮机搬到了床尾。

    “可是…”他看着那伸缩的假yinjing咽了咽口水,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要在这里做,在这每天人来人往的农贸市场里。哪怕此时没有人,但这熟悉的地方依旧让他恐惧。更何况一会儿要cao他的很明显不是女人,而是眼前的那台机器。

    “你讨厌的话就算了…”见高启强久久没有动作,女人有些失落,有些泄气地重新去拆床边的炮机。

    “没…没有讨厌、我,我做的。”他看着女人失落的模样有些难受,自己是不是让她失望了,一时之间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开口到。

    虽说答应了,但是真的躺上床的时候正面看着对着自己下体虎视眈眈的假yinjing又是另一种感觉。

    午休室里虽然没有监控,但在熟悉的地方干这种事还是让他有些退缩。

    纠结了半天他一闭眼,长痛不如短痛,唰地一下脱掉了裤子,然后便紧紧闭着眼,红着脸不动了。

    我觉得可爱便捏了捏他通红的耳垂,软乎乎的。不过,既然这么害羞那就把眼睛蒙上吧。我这么想着解下了颈间的黑色丝巾,蒙在了他的眼睛上,他好像确实放松了些。

    我也没想着让他自己脱了,干脆坐在他身上扒掉了他上身的衣服。

    尽管天气并不冷,但是在农贸市场里被扒光这件事还是让他羞耻地哆嗦了一下。

    我没心思揣测那些,熟练地拿出绳子把他的手脚绑住,绳子的另一端固定在床的四角,绳子的长度控制在他的手可以进行一定的活动,但又碰不到下体,腿可以上下挣扎但无法并拢的状态。

    随后我又拿了一瓶润滑剂,一半涂在了假yinjing上,一半挤在了他的xue口,一点点地把假yinjing对准他的后xue塞了进去。

    大概是场地原因,他格外紧张,绷着身子抿着嘴没发出声音,仍由女人在他身上cao作着。

    我见他紧张的模样坏心思又往外冒,分别在他的两个rutou和yinjing边贴了两个跳蛋,然后对他说到:“我开始了哦。”

    他没吭声,只是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下一秒,不同频率的嗡鸣身在他身体各处响起,当然,最响的还是炮机抽插的声音。

    “唔!”身体各个敏感点被骤然撞击震动,他猛地抽搐了一下,闷哼溢出喉间。

    过了一会儿才慢慢适应,只是鼻间依旧溢出了粗重的喘息。

    虽然没怎么发出声音,但能看见yinjing和rutou兴奋地立了起来,想来是舒服的。

    后xue的假yinjing没入他的身体,遵循着既定的规律cao弄起来。尽管假yinjing大部分埋在体内,但连接假yinjing的部件却露在外面,诚实地展示着没入他体内假yinjing的深度和力度。

    大概是因为设置的原因,假yinjing翘起的guitou恰好能压着他的前列腺,每次深深地cao进去时都能剐蹭着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没几下他就有些哆嗦,被身体各处的快感磨的。

    或许被憋在喉间的呻吟被身体消化,转变成更加明显的身体反馈,让他不自觉地在床上扭动。尽管眼睛被蒙住,但还是忍不住在被一波快感冲击时紧绷着身体往下身看去,又被酥麻冲散,瘫软下去,但腿部和腹部的肌rou却不由自主地收缩抽动,彰显着男人身体承受的快感。

    “唔嗯…”到底是没能屏住所有的喘息,一声漏网之鱼从他的唇缝溢出,紧随其后的是大幅度的扭动抽搐。

    我能看见炮机的速度明显变快了些,想来是到了第二阶段,力度和速度都有所增加。因为我的设置,假yinjing每次都能撞在他的敏感点上,此时那里都该被撞软了。

    我的猜测一点没错,高启强快被集中又迅猛的冲撞cao地找不着北。被调教过的后xue里早就溢出了yin水,嫣红的xuerou紧紧裹着假yinjing抽搐,原本凸起一点的软rou每次都被撞地陷进rou壁里,直接又猛烈的cao弄让他很快就濒临高潮,双腿下意识地就想并拢,但却被绳子牢牢束缚,挣扎几次都不过是无用功。

    “嗯、哈啊!”

    这种又重又快的cao弄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还没体会明白快感就被带上了高潮,呜咽着在床上弓着腰跳动了一下,又被手脚上绑着的绳子扯回了床上,身体大敞着剧烈颤抖,从后xue里溢出一股股yin水。

    后xue高潮的余韵比射精来得更久些,高潮后的身体依旧在抽搐,但炮机并没有怜悯之心,维持着之前的频率在痉挛的xuerou准确地找到前列腺重重地撞击着。

    刚刚高潮过的后xue哪受得了这个,过度的快感冲撞着他的神经,让他再也压抑不住甜腻的喘息,双腿曲起又放下,无力地踹着床单,试图缓解,哪怕一点点也好。

    身体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他被绑着的手挣扎着想要探下去抽出体内的快感源泉,但被束缚着僵在了身侧。真的一点办法都没了。

    他不由得感受到了无力感,被这样绑在菜场里的小床上,只能被动地被冰凉的机器cao弄,却挣脱不开,被快感搅地浑身乱颤。

    “主人…唔啊、嗯…可、可不可以…停一下额啊!太过了…唔…下面受不了了、咿!唔…”他终究是屈服了,连带着呻吟一起松了口,颤声求饶。

    “不行哦,设置好了的。”我欣赏着他在床上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扭动的身躯,自然知道他在经历什么,但这才是我想要看见的。

    “唔…慢一点、慢一点、也行…啊!”他还是没放弃,呜咽着开口,实在是太超过了,他不得不求饶。

    “额啊!!”但回应他的不是慢下来的cao弄,而是骤然拔高震感的各处跳蛋。

    本就在不应期的身体本就已经受不了后xue的炮机,再次高潮边缘徘徊,这下彻底被快感冲破了,yinjing被压在yinnang和guitou上的跳蛋猛地一刺激,原本就在流前液的yinjing瞬间便缴械了。

    “不要…主人…不要了…呜…”

    他哆嗦着挺腰,又因为炮机没有停止的cao弄不适地颤抖,在床上无力地挣扎。

    但炮机并不比人,不知道男人身体的崩溃,不会怜惜男人的不应期,反而依照程序,从抵着前列腺快速顶撞变成了九浅一深的抽插,虽然频率变慢了,但每次都能从xue口撞进深处的敏感点,让他有种要被机器顶穿的恐惧,因为被蒙着眼睛,这种恐惧又被放大了,使得他本就敏感的身子更加容易被刺激到。

    “喂?”我的手机铃响了,我接起手机开口到,“哦,好的,我现在过去。”

    我挂断电话,对着在床上被炮机cao地浑身颤抖的男人道:“我先出去一趟,晚点再来,乖。”

    “不…主人…呜、别、别走…嗯啊!我、不要呜…我不行…”被炮机cao地混乱一片的脑子瞬间清醒,如果女人走了要他一个人面对这种cao弄他会崩溃吧。他一想到那种场景就害怕地声音颤抖,染上了哭腔,挣扎着想起身,但被束缚的四肢根本无法逃离这小小的床。

    “乖,等我回来下次就陪你去海洋馆。”我摸了摸他被汗打湿的脸颊,安慰一番便走了。

    “嘭——”门被关上了,尽管被蒙着眼,但是从缝隙里透进来的光也消失了,一切都彻底黑暗下来,只有他一个人了。

    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他的耳里只能听见炮机的嗡鸣,下身被搅弄的水声,以及他自己粗重的喘息。

    他不由得有种被丢弃的感觉,他曾经体验过,现在又回来了。他顾不得这里是菜市场了,无助地张开嘴带着颤抖着哭喊:“主人…别走、呜…小熊、小熊不能没有你…”

    但回应他的只有下身炮机工作时的嗡鸣。

    “主人…主人…”他顾不上身下的快感,又一次挣扎起来,但在高潮中的身体总是不受控制地抽搐。

    但是并没有人回应他,只有下身的炮机嗡嗡作响。大概是刚刚的挣扎有了作用,塞在下体的yinjing虽然满涨但是位置偏了一点,不再怼着前列腺处,让他缓了口气。

    不过这一切都是暂时的,时间一久,那始终磨不到地方的假yinjing又让他得不到趣,明明每次都差一点点,只能若有若无地蹭到一点,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时间一久反而有些难受。

    “嗯…哼…”他抿着嘴喉间小声哼唧着挪动了下屁股,又不太确定女人是不是真的走了,生怕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试图从蒙着眼睛的丝巾缝隙往外看,但是只能看见一片漆黑,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见。

    “唔…主人?”他又试探性地喊了一声。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大概是真的走了,尽管他本就知道但还是有些失落。不过他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不上不下的快感磨地他下身都有些泛痒,虽然看不见但他也能感受到后xue的媚rou不受控制地在收缩,试图讨好塞在xue里的假yinjing获得更多的快感,连yin水都在不自主地分泌,从深处一点点地流出来。

    他不再顾忌,挺着腰扭着屁股一点点地调整位置,主动将自己的敏感点送了出去。

    “唔啊、呃…”

    突然改了频率的炮机撞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猛地顶在了前列腺上。骤然拔高的快感冲破牙关,他抑制不住地发出闷哼,又死死地抿住了嘴。但身体却做不了假,半曲着撑在床上的腿骤然悬空抽搐,脚趾绷紧,腹部的软rou痉挛收缩。

    他在一片漆黑中瞪大了眼,恍惚间看见了一片炸开的光亮,一时之间他竟分不清是臆想出的幻象还是真实存在,鼻尖嗅到一丝女人身上的气味,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被跳蛋裹挟着的yinjing跳动两下,射出一大股白色浊液。

    “嗯!额…啊!哈啊…”

    大脑中的,眼前的皆是一片骤然的白光,晃地他失了神,无意识地呻吟出声。下半身却依照着本能抽搐着,颤抖着,刚射出一大股jingye的yinjing微微垂头又抽动着挺起,射出第二股、第三股白色的粘液,直到像是失了力,半垂着溢出些半浊半清的精水。

    他甚至觉得自己要射空了,但前列腺的那处软rou依旧被假yinjing顶弄。或许是太过了,他被快感折磨地回了神,不安地曲了曲腿,腰腹用力,想要起身看一眼自己狼藉的下体。

    但眼前炫目的光亮像是随着高潮一起退去了,他使劲眨了眨眼,但无论怎么看依旧是一片黑暗,都是假象,他依旧在那黑暗的休息室里,在寂静无人的农贸市场里。

    高潮后,大概是运气好,假yinjing速度变缓了些,他松了口气,但已经高潮过几次的身体哪怕是在这样的频率下依旧敏感异常。每次假yinjing从xue口滑过前列腺,再cao进深处他都忍不住微颤着哼唧出声。

    可能是适应了这样的环境,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有些享受地从喉间发出绵长的呻吟,xuerou也被cao地软烂,只有在假yinjing的guitou磨蹭到敏感点时才蠕动着绞紧,贪恋着后xue的快感。

    后xue的刺激没那么激烈时胸前的乳粒便格外敏感些,被跳蛋震地早就硬挺红肿的rutou立在发颤的柔软胸rou上,由接触点往外扩散着异样的快感。

    他自己没玩过胸,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胸有什么可玩的。但此时胸口传来的快感让他有些错乱,持续不断被刺激的乳粒有些肿胀感,导致他有种奇怪的错觉,男人会不会也能产奶。

    “啊!!”

    但还没等他胡思乱想清楚,下身的假yinjing猛地撞到了顶,这次格外地深,他几乎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被猝不及防地cao到底的瞬间,他骤然挺起了腰,被限制住的双手用力掐进了床单,双腿抽动着悬空往里收拢,却被绳子牢牢束缚,即使再用力也无济于事,只能敞着身子被假yinjing狠狠贯穿。

    “不…不要、啊—”

    过深的进入不单是给他一种cao穿的错觉,连身体都在害怕,在颤抖。男人小声呜咽着,做着无济于事的反抗与求饶,试图向后退却被一次次地cao进深处失去了力气。失去反抗能力的软白身体在颤抖,哆嗦着缓解过深的cao弄带来的失控,他有些害怕,又不知道怎的有些期待,如果真的被cao进去…

    “啊、啊———唔呃、啊啊啊!!”

    大概是被一次次猛撞下撞软了,也可能是因为他身子的扭动调整了角度,假yinjing在又一次撞击中竟然真的拐进了结肠,错乱的身体感知瞬间反馈到了大脑,像是真的被cao穿的错觉竟反馈出了巨量的快感。

    骤然间拔高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窜过了他身体的每一寸,他被盖在丝巾下的瞳孔猛地收缩,仰着头张着嘴刚发出几个音节就突然失声,但他却没有任何感知。

    浑身上下的所有触觉神经似乎都集中在了下体,就那一点爆发出的快感轰然炸开又如同火花般落到每一寸肌肤上,酥麻刺痛地战栗又舒展。

    “嗬…啊、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疯狂抽搐又战栗的身体像是从空中落下,大脑恢复了感知,后xue里涌出的热流沿着缝隙往外溢,被假yinjingcao弄着打成白沫积在嫣红的xue口,时而被蠕动痉挛的xuerou吞没,时而黏在大腿根上,随着大腿内侧的软rou一起颤抖。

    “唔!”

    他才将将回了些神,明明刚刚到过顶端准备下落的快感又诡异地往上攀爬,还在前后晃动着往外溢着精水的yinjing骤然抽搐了一瞬。

    还没缓过来的男人带着些迷茫,身体的异样让他直觉感觉到些不妙,痉挛的后xue依旧被假yinjing死死钉着猛cao,刚刚高潮过的地方软烂又湿热,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像是被cao透了,cao顺了,面对不依不饶的cao弄逆来顺受,止不住地往外溢着些yin水,他也分不清是之前的流了出来还是新的溢了出来。

    “不…不、、要…嗯啊!不要射、啊——”

    过度的快感错乱了他的感知,还在因为上一轮高潮而战栗的身体又一次攀上了巅峰。下身xue里的温度捂热了冰冷的假yinjing,在一次次高潮中他的思维开始错乱,甚至以为是真的有人在cao他。又一次即将高潮里将出未出的热液给他一种要被埋在身体里的yinjing中出了的错觉,慌乱地挣扎起来,嘴里呜咽着小声哀求。

    但假yinjing又怎么会射,是他又要前列腺高潮了。

    “嗯呜、哈啊…啊啊啊啊啊!!”

    他浑身剧烈颤抖着翻起了白眼,泪水和唾液顺着眼眶和大张的嘴角淌了出来,他弓着腰脚跟死死抵在床单上,蹭地床单被划出一道道又深又直的褶子,像一根根长在床上的尖刺,扎进了他yin乱的身子,扎地他不断颤抖又无法挣脱这种欢愉的快感。

    假yinjing适时地又一次猛击,碾过层层抽搐的嫣红软rou,碾进男性本不该被进入的通道,以势不可挡的姿态撞进了结肠。身上的各个装置分别刺激着男性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带,爽地他浑身抽搐,身体就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一般,从下身被撕裂了,变成了只知道挨cao的性器,追随着快感扭动。

    大脑变得一片混乱,被无尽的快感充斥,什么羞耻之心都被抛在了脑后,只知道顺从身体的本能挽留cao在身子里的yinjing,好像这具身子就是为了高潮而生的,理智被淹没在高潮的快感里浑身都只剩下欲望在作祟。

    男人的浑身都染上了潮红,藏在丝巾下原本灵动的眼睛逐渐变得茫然又混沌,只是随着高潮从眼角落下几滴温热的泪水。被泪水沾湿的丝巾又隐约散发出些女人身上常年有的香气,若有若无地安抚着几近崩溃的男人,让他错乱地以为女人还在边上,放松了咬着的下唇,嘴角流出口涎,声带的震动不再被抑制,随着cao弄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小声呻吟。

    不再清醒的脑子分不清前后的快感,失去了身体的自控,被cao到前列腺了就呻吟着颤抖,后xue的软rou收缩着分泌出些yin水,被cao狠了就哆嗦着浑身抽搐,有时只是单纯的前列腺高潮,从被cao的深处涌几股热液,尽数浇在假yinjing上,润滑着后xue,搅的下身一片粘腻湿滑。

    有时是前后一起高潮,往往能爽地他在床上抽动,但被束缚的四肢始终没能挣脱,只能尖叫着弓起腰。但jingye不比yin水,在不加限制的情况下很快就射空了,他只能挺着腰摆出射精的动作,挺立的yinjing涨地紫红,马眼大张着收缩也再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有过度射精导致尿道壁痉挛着抽搐。

    长时间的cao弄麻木了他的神经,却让身体敏感异常。被一次次碾压撞击的前列腺变得肿大,凸起在内壁上,无论是对着cao还是深深地贯穿进去都能轻易地碰到。整个后xue成了快感的巢xue,彻底躲不掉了,无论他怎么挣扎扭动,下身的快感如蛆附骨,渗进了四肢百骸。

    他在黑暗中尖叫,呻吟,挣扎,慢慢地没了力气,在下身带来的高潮中战栗,脑中只剩下欢愉,狼藉的下身混杂着各种体液,凌乱地黏在皮肤上,渗到下身的软垫上。

    最终他还是昏了过去,也不知道是太困了还是太累了,也许两者都有。但插着电的炮机不会疲倦,依旧按照既定的程序勤勤恳恳地cao弄着瘫软在床上的媚rou。

    尽管昏迷,被cao熟了的身体依旧按照本能抽搐,无意识地痉挛着。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朦胧间听见些噪杂的声音,意识缓缓地回到了身体,飘飘然的

    感觉骤然被酸麻笼罩,他尝试着动了动脚,却被绳子束缚着,他慌乱地试图挣扎,下身的反馈后知后觉地回归。

    “嘶——啊!”

    他倒吸一口气,昨晚的经历如潮水般涌回,身体也像是回忆起了一切,累积了一晚的酸痛骤然反馈,下身的炮机因为插着电所以还在工作,顶在他红肿不堪的敏感处又疼又爽。他忍不住呻吟,又回想起自己所身处的地方,连忙闭上了嘴。

    他这时才听见外面的动静,通过丝巾底下缝隙透进来的光,他隐约猜到了时间,农贸市场,应该开门了。

    他瞬间慌了神,要是被人看见…那他、他…他简直不敢想那样的后果,勉强提起劲试图拉断束缚着自己的绳子。

    “砰——”地一声,他不但没挣开绳子,还撞到了床头。他几乎被吓出一身冷汗,一时之间不敢再动。

    “诶?刚什么声音?”外边隐约传来了男人的说话声,在这儿卖了多年鱼的卖鱼佬瞬间认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是那唐家兄弟中的唐小虎。

    他吓得一个哆嗦,又被假yinjing狠撞了一下,因为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死死咬着下唇,浑身肌rou紧绷,颤抖着抵抗致命的快感,心里疯狂地祈祷对方走远点,千万不要进来。

    “诶对了,今天怎么没看见门口卖鱼的那个小鱼贩?平时他这个时候该来了的,难不成是睡过头了?有了婆娘就是不一样啊。”唐小虎有些纳闷,随手逮着一个人就问。

    “我也不知道啊,按理来说这个点他该到了啊,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奇了怪了。”唐小虎小声嘟囔着又走了,反正管他来不来“摊位费”不能少交!

    听见唐小虎远去的脚步声,高启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没忍住轻哼出声。好在菜场本也不是什么安静的地方,并没有人注意到。

    但很快他又紧张了起来,因为他听见一个脚步声像是朝着休息室走来了。

    一般来说这个点是不会有人来午休室的,但也难保个万一,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

    “嘎吱——”他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几乎同时,他的心脏漏了一拍,呼吸也停滞了一瞬。

    一定还在梦里吧,这绝对不是真的…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还能正常地在这里卖鱼吗,卖点别的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他只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迅速思考着各种对策,只要对方不走进来就看不见他。

    可是,可是炮机还在工作,听见声音的肯定会进来看一眼吧。

    他绝望地闭上眼,浑身颤抖着不敢多想,此刻的每一秒都漫长地像是一个世纪,如果可以他希望下一秒永远不要到来。

    但事与愿违,那个脚步越来越近了,直到站在了他的床边。

    被看见了…都被看见了…完蛋了…一切都完蛋了…

    他像是被推入深渊一般,泪水抑制不住地往外流,放弃了挣扎的身子瘫软在床上微微痉挛。

    大敞着的rou体就这样呈现在来人的眼前,rutou和yinjing上的跳蛋早就没了电,只能算作是装饰品还贴在身上。下身狼藉一片,有些干涸的精斑黏在男人的小腹上,稀疏的阴毛上,也有些还没干透的yin水还泛着光,滴落在床单上。

    后xue被cao地有些外翻,糜烂红肿的xuerou裹着还在运作的炮机随着频率抽动,早就射空的yinjing软软地搭在小腹上,时不时跳动一下,但依旧是无精打采的模样。

    “嗯…”

    突然,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他疲软的yinjing,猝不及防间他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反应过来后又羞耻地红了脸,被绑着着的手挣扎着想推开身边的人,但因为被束缚着压根够不着来人。

    “哈啊…不、放开…别碰我…”

    冷落了一晚的yinjing被温热的手撸动着,或许是被这一丝温暖所刺激,竟然隐隐有些要勃起的趋势。他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如此下贱的反应,沙哑地开口抗拒。

    来人并不理会,被束缚在床上cao了一晚的男人根本没法反抗,被撸到勃起也只能呜咽着求饶,最多也就只是扭着腰躲避。但床就这么点大,再怎么躲也躲不开那人的手心,他有些崩溃地哽咽,无法蜷缩的身子就像被迫张开的蚌,露出脆弱柔软的白rou任人宰割。

    但渐渐地,他意识到有些不对,这人的手法他好像有些熟悉…

    犹豫了半晌,他犹豫着开口:“主、主人?”

    “才发现?”我笑了笑,伸手摘下了蒙着他眼睛的丝巾,骤然变亮的视野刺激到了他的眸子,被刺痛的双眼分泌出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大颗的泪珠不断地从眼眶滚落,他试图看清女人的脸,眨了眨眼却还是一片模糊,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又抿着嘴有些哽咽。

    “唉,果然还是要控制一下呢,已经射空了啊。”我捏了捏男人有些干瘪的yinnang,摸上去是手感不像昨晚那样饱满,大概是射空了,其实看他下身乱七八糟的痕迹也差不多能猜到。

    我用手心拢着他红润的guitou磨蹭,他小声呜咽着缩了缩。

    “痛吗?”我关掉了炮机,让他缓了些,微微放松。

    他扭过头没有说话。我猜大概是有些痛的,虽然不知道他射空过了几次,但打空炮总是会有些不适的。只是他估计在闹别扭,没有理我。

    “好啦,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我见他没有反应,就用圆润的指甲盖轻轻剐蹭了一下通红的马眼,他没忍住哆嗦了一下,抑制着的呻吟卡在喉间,溢出如同小兽般的呜鸣。

    手指滑过他的前胸,在他红肿挺立的乳尖上揉捏,按压,被跳蛋刺激了一晚的rutou反馈回刺痛和麻痒,让平躺在床上的男人皮肤泛起潮红。

    我俯身亲吻起他的喉结,他像是很意外,吓得转过头来,喉结滚动间逃出了柔软的唇齿。

    “别…”被冷落了一晚的身体对于这样的温柔抚弄无法抵抗,麻木的身体又萌生了欲望的渴求。但理智让他无法在此情此景下享受这样的玩弄,他红着脸小声抗拒。

    缠绵的亲吻沿着脖颈一路往上,落在他的下巴,嘴角,含住他有些发干发涩的下唇,舌尖纠缠着舔弄。

    “唔…”绯红一路从脸颊蔓延到耳朵尖尖,他那奇怪的羞耻心依旧在隐隐作祟,被绑住的双手若有若无地推拒,“等、…唔!”

    我不顾他那微弱到像是欲拒还迎般的挣扎,一边亲吻一边用指腹刺激着他的yinjing。被我握在手心的yinjing被强制高潮了一夜,此刻任何触碰都带着些刺痛和格外强烈的快感。

    这样的玩弄没几下就让他喘起了粗气,腰下意识地挺动,但又被理智控制着躲闪。

    在亲吻中本就处于弱势的男人此刻更加地狼狈,有些艰难地从缝隙间喘气,又被女人掠夺,下身的刺痛和快感自下而上地遍及全身,他在床上时不时地抽搐,身体和灵魂像是相互割裂开来,几乎尽失身体的掌控权。

    “哈啊…不…射、射不出的、不要再…嗯唔…”他几乎在窒息边缘又被牵引回了rou体,下身那熟悉的反馈让他惊恐地偏过头,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咽着求饶。

    “嗯哼。”我微微停了停手上的动作,戏谑到,“想要我放过你?”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连忙点头。

    “好啊,不过你跟我保证以后射精前没征得我的意见,要憋到我允许才可以射。”我坏笑到。

    “嗯嗯…”他此时哪有精力思考这些,脑子一团浆糊,只是听见女人说了些什么就连声答应。

    “那可说好了哦,违约的话我可是要狠狠地惩罚你的。”

    不知道这句话里哪个字刺激到了他,他像是忽然清醒了些,这才后知后觉地思考刚刚那句话的意思,被握在女人手心里的yinjing跳动了下,有些恍然若失,以后射精也不受自己掌控了嘛…

    不过好像,这具身体也早就是属于她的了,她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他没多久就又释然,只能祈祷女人眼下能放过自己不。不过好在女人还算讲信用,真的放过了他。没了刺激的yinjing很快就软了下去,红肿糜软地搭在下体,大概是因为上面勾连的透明yin液看起来格外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