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做(h)
马上做(h)
飞船很快,她睡了个觉就到了京城附近。 飞船停在京郊,师尊将它化成白马,她窝在师尊怀里。 小弟子依赖地靠着自己,怕她颠簸他只控制着白马慢行。 “师尊,昨日你没有进入……也可以吗?” 闻言他环视一圈这空无一人的树林。 “神力有些受损,不碍事。” 她一惊,师尊是天界最厉害的神尊,他怎么可以损失神力。 她开始自责起来:“对不起师尊,是我太没用了。” “昨日是我不好,你不必介怀,只是……” 听到转折她就觉得大事不妙:“只是什么?” 他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拖得越久神力损失越多。” 她急坏了:“师尊,别赶路了,你的身体要紧。” 说着她就反手精准抓住他的阳根。 他没想到小徒弟就这样直接上手了,他任由她将自己的阳具握在手里:“也许我们可以边赶路边解毒。” “怎么做?” 他嘴角勾起,靠近她的耳边:“马上做。” 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师尊是在一语双关,只是这说得也太色情了。 她脸色微红:“师尊,这样我害怕。” 他含住她的耳垂,舔了舔,呼吸打在她耳里,一只手轻柔抚弄她分开的腿心。 他的手指隔着衣物不停揉弄她的yinchun,过了一会儿又用食指和环指分别撑在阴户与大腿之间的勾里。 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弹,就像他抚琴的指法。 几次过后她的rou唇就被打开,他的指尖落在她小核上,弹得更用力了些。 她面色通红,在这空荡荡的树林里,不时飞过两只鸟,有时又是风声吹过。 而师尊就这样一手牵着马绳,一手不时弹着她的小核,唇从她的耳边掠到后颈,又将头垂在她的肩上,一下一下轻缓舔着他的锁骨。 在他再次变更阵地来到她另一个耳垂轻咬的时候,她小声呻吟:“嗯~”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话音落下,他拉开她的腰带,手臂从她的腰间滑入她的亵裤。 长指先是问候小核点了它两下,随后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她的右边rou唇,轻柔的揉捏,过了一会儿他又来到左边揉捏。 全都抚问过后,她以为他会插进他的xiaoxue,其实她的xue里已经很痒了。 昨晚舔弄师尊的时候她就湿了,只是后来那事儿…… 他没有按照她的想法走,手背为阴户撑起一片天空,几根手指慵懒分开,左右移动,随机扫弄。 中间或是用食指,或是中指,几根轮流着按压她的小核。 中指是最重的,也许是因为最长,小指最轻,每到小指按压的时候她的xue里就越发空虚。 xue里好痒,她很想让师尊为她止痒,可是她说不出口。 他停下,轻吻后颈的唇靠在她耳边:“想要什么跟我说。” xiaoxue内壁蠕动起来,师尊是不是听得到她心声? 她咬着唇,发出难耐的呻吟。 看着宁愿呻吟也不求欢的小徒弟,他有一种路漫漫其修远兮之感。 罢了,再多些时日她定会求自己。 他大发慈悲来到她的xue口,她听见他在她身后轻笑:“桑优,你好湿。” 一方面她被他说得更加空虚希望他一鼓作气冲进来,一方面又觉得他的话让她羞涩。 脸好烫,她伸出双手捂住脸全身软软靠在他怀里,他的阳具已硬,在她的股间跳动。 “别摸脸,你摸我。” 她的脸更烫,听话地握住他的阳具,不停的磋弄他,叫他不给自己痛快,哼! 阳具被她握在手中抚弄,他也如她所愿慢慢将指尖推入她xue中。 xiaoxue终于被师尊抚慰,她仰头感受着他的中指在xue间抽插。 她的颈脖修长白皙,他低头细细亲吻。他总是轻柔地吻她,她身上任何一处都是如此。 他不愿在她身上留下这些痕迹,使之暴露在外让她难堪,他的桑优不该受到那些污秽的目光。 师尊的中指不停在她xue里扣弄,进进出出。他又加入中指,xue中被撑大,她越发满足,发出舒服的哼唧声。 两指弯曲里外滑动,骨节刺激着她的敏感点,他又左右旋转起来,左左右右一个周期全方位摩擦,她被他的手指伺候得舒服不已。 他试着又加入了环指,虽然三根手指加起来也不如他的阳具粗大,但是三根手指一起还是第一次。 这种感觉新鲜得很,师尊的手指三根一起戳进来,三根手指长度不一,每根指头都圆润,师尊总是将指甲修剪得整齐。 明明师尊的阳具在里面水够多就进出得轻易,按理说她现在水也多,三根手指不及师尊粗大才是,她却觉得撑得厉害。 三根手指开始滑动,她吞吐得有些困难,他也小心缓慢地抽插。 好奇怪的感觉,很刺激,她内壁不停蠕动,喷出一股股水液,才抽插几十次就高潮了。 他看着她仰头微颤的睫毛,感受她的水喷在指腹。 他垂下眼,她竟是喜欢陌生之感吗,他想他知道怎么做了,以前还怕她觉得自己单调,现下怕是不会了。 被她的内壁紧紧箍住手指,他继续滑动,只是在她高潮中进出得有些困难。 高潮过后,xue里软烂起来。 他手下用力,极有规律的动作,她被他的手指又抽插了几百来下,随后在他不停左右旋转中又上高潮。 她力竭,全身靠在他怀里。 他抽出手指,勒住马绳,幻出一张手帕仔细擦掉她的yin水。 轻轻一扔,手帕化成点点金光随风飘散。 他抱起她转个身对向自己,在她额头亲吻,说话的呼吸打在她的额上。 她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这就不行了吗?为师才开始。” 他为她系上腰带,将二人的亵裤施法收起,她一下就感受到了马背粗糙皮毛的戳刺。 xue中流出一大股yin水,她有些害怕:“师尊,我们就这样做吗,会不会有人?” 他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后背:“别怕,有人为师会知道。” 他将他抱起在自己的腿上坐下,阳具缓慢插入她xue里,直抵花心。 二人衣物层层叠在一起,外人只能看到二人面对而坐,根本看不出二人下体已经结合在一处。 她看着这样稍微安心了一些。 他拉着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腰身:“桑优,抱紧些。” 她听话地紧紧抱住他,将头靠在他胸前,这个姿势她没试过,有些慌。 他一手牵着马绳,一手揽住她的腰肢:“走。” 白马慢慢走起来。 师尊没动,她也没动,白马的走动使得师尊粗长的阳具也在她内里缓慢抽动。 这种抽插又跟床榻上那种师尊自己使力的缓慢不同,一抖一抖的,不停戳弄着她下身,很少会退出,只会越插越深。 她被他阳具深深刺入,她紧张地绞紧他。 他想入她很久了,昨天都没入到,这种缓慢的移动太不得劲了些。 指尖一闪马儿似是受了刺激般快跑起来。 她刚刚还在感受缓慢的顶弄,马儿突然就撒开腿跑起来。 身下颠簸,在马儿快跑第一次下落的时候他的阳具就顶开她的宫口深入宫内。 又痛又爽,她大叫一声。 他的阳具在马儿奔跑下不停抽出又重重顶入,他的话音忽远忽近从头顶传来:“桑优小声些,可不要把人引来了。” 听到师尊说会把人引来,她连忙用上齿咬住下唇。 身下好被插得用力,每次马蹄落下他的阳具就重重破开她的宫口深入内里,马儿提脚她又跟着惯性身形向上飞起,让他的粗根跑出她的宫内。 阳具一次又一次破开跑出,不停刺激着她。 师尊搂着她腰肢的手臂在马儿落下的时候还要重重一按让他入得更深。 师尊实在太恶劣了,快感太多,集聚太快,她根本受不住,呜呜哭出声。 看着小弟子哭泣的模样他一边觉得心疼,一边又是无尽的爽快。之前几乎很少尽根没入,就算有也只潦草几下,就怕她受不住。 今日给她好好扩张过,她应该能承受了。 她的内壁蠕动得厉害,宫口好小好紧,有一种他又在给她开苞之感。 脊椎一阵一阵快感传来,莫说她受不住,就是他也有些守不住。 震感太强,大开大合,他的阳具硬得发慌。被她吸得好舒服,小徒弟的嫩xue总是让他疯狂。 哒哒哒,噗呲噗呲噗呲,马蹄声和交合声交杂在一起,yin乱又刺激。 马儿只跑了一百来下桑优就不受控制大声尖叫着xiele出来。 高潮中收得极紧的内壁在马儿不停奔跑下根本挡不住师尊一次又一次破开摩擦,在高潮中摩擦感更加明显,又快又痛,她觉得内壁都被磨出火了,辣辣的烫烫的,还有些痛爽。 刺激太大,她居然就这样连着xiele两次。 在她终于要适应这个速度要放松下来的时候师尊的热精迅猛地射入她体内。 他在射精时马儿还在奔腾,一会儿射在宫内一会儿射在宫外,他的阳精又多又热,才高潮过去不久的她又在射精摩擦中攀上高潮,高潮整整持续了十几分钟。 她从来没有这么频繁高潮过,整个人都有些脱力。 师尊体力真好,他依旧稳稳骑在马上,阳具即使射了也硬挺,一直在马儿的上下颠簸中戳弄着她。 她的内里guntang又软烂,紧紧吸附着他,似乎两人的性器天生就长在一起。 她现在已经有点适应了马儿的颠簸速度,内壁还是很刺激,但没刚才反应剧烈。 她疲软地靠在他怀里,感受他下身一顶一顶带来的快感。 他放开护着她腰肢的手来到她胸前揉弄。 没了师尊的手臂护着,她蹦起得更高,他的阳具离得更远,堪堪在顶端卡住xue口的位置停下又重重顶入,一顶就是破开宫壁直入内里。 她从不知道大开大合能这么大,距离这么远,马儿的速度依旧没变,顶入距离更远,奔跑的速度不变就意味着师尊的阳具在她体内的速度更加迅速,她觉得自己都要变成一道残影了,莫说师尊在她身下进出的阳具。 她再也管不了什么有人没人,胸前被师尊捏着rutou拉伸,和身下的撞击成同频率爽点,他还只拉一个,另一个空虚难耐,下身被他cao得又深又快又涨又满,她想身下一定是起火了不然怎么会这么辣这么烫。 身体摇摇晃晃害怕跌落,生理和心理同时达到极限,她又尖叫着颤颤巍巍攀上一个从未达到的高峰。 看着小弟子在身上刺激得无法自控的模样他很是愉悦,手放掉马绳两只手都捏着她的乳尖,用力旋转拉伸。 放掉马绳马儿奔跑得越来越快,两人的身子具是起伏得更大,她一直在处在高潮中无法回神,满脑子都是炸开的烟火。 脑子和身子都只剩下强烈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她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知觉又在师尊射精中送上高潮。 马儿终于慢了下来,师尊的硬挺依旧戳着她的内壁,今日被插得有些麻木。 她只能感受到马儿缓慢行走中xue中的yin水和师尊的jingye一股股渗漏出来。 二人腿间身下尽是滑腻,但她已经不想管了,今日太刺激,她抱着师尊的腰任由他插在xue中顶弄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