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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社交季逆府来了三个嫡系四个旁支的Alpha,哪一个不是只围着你转,你觉得公主这个头衔分量重到可以让他们派出这些人,就负责把你捧上天,制造些新闻娱乐大众?”

“目的性,他们都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性的!”

“不要那么天真,谁告诉你青梅竹马就一定知根知底?撕掉那层皮,各个都是只看得见利益的吸血鬼!”

“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是你的双生哥哥,我会骗你?!”

“澄清!你搞清楚,我是你哥哥还是那群逆府的人是你哥哥?你到处叫哥哥,还不知道人家心里怎么嘲笑你的。”

“嘲笑什么?当然是嘲笑你天真幼稚自以为是,都当你笑话看!”

充满怒火的斥责带着扑头盖脸不自知的Alpha信息素压制,直接就把还莫名其妙的Omega给骂得一懵,再将原本就细弱的反驳从气势上就欺压得难以抬头,加上越来越怒火上头引发的口不择言,尖酸的嘲讽简直让人不堪入耳。

果然,小小的啜泣一抽一抽的起来了。

老四继续怒火中烧:“哭,你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哈,你就是用哭去勾搭了那么多人的吧,逆府那群人会觉得你的眼泪比星钻还值钱?”

一直安静矗立在树丛后的撼冽缓缓的皱起眉,“老四。”沉声警告着经过深棕色的阔叶木种树干,连他都觉得越说越不像话了。虽然他觉得meimei哭泣的样子很可爱,却并不会以着如此尖锐刻薄的语言去刺激她的泪腺。

树林间小空地上相对站立的年轻男人转头看了他一眼,俊美的面皮绷得紧紧的,浑身散发的Alpha信息素显然处于失控的临界状态,正张牙舞爪的朝他面前小小的Omega施压。

他面前的Omega则委屈而茫然的抽噎着,帽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摘了,一手揪着帽檐,一手用手背揉着眼泪,可怜兮兮的也扭过脸,抽抽答答的小声叫了句:“大哥……”

撼冽眉头拧紧,直觉的并不喜欢看见被这种方式惹哭的meimei。

揽辔脸色难看的瞪了眼澄清,“你记着我的话,别以为登上了无畏舰,翅膀就硬了!”硬邦邦的扔下警告,拔脚就走,竟然连向撼冽招呼都不打。

撼冽诧异的扬起眉毛,到底是什么事情会惹得老四如此暴怒?从他的言谈中,不过就是澄清和逆大他们多接触了些,然而就他所听到的,她是为了向逆大询问精神力最初级的训练方法,并无任何不妥。

被压着劈头骂了一通都只是抽泣的澄清见揽辔走,直接就哇的大哭起来,“揽辔、揽辔……555,不要走……”急忙追了过去,可人小腿短的Omega哪里跟得上怒气冲天个高腿长的Alpha的速度,没一会儿,就只能在密林里哭着瞎转悠。

陪在她身边一起转圈子的撼冽怎么也无法分析出老四的怒火原因,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哭得天都要塌的meimei停下来,只能将随身的手帕捏在手里背在身后,计划像上一次那样,等她自己不哭了的时候递上去让她擦眼泪。

发现真的找不到揽辔的澄清慌了神,哭得都打嗝了,转身就向撼冽扑过去:“大、大哥……555,要找到揽辔……555……他会走的!”

完全不明白她慌张什么,可怀里的小东西又娇又软,哭哭啼啼的让他觉得心口都融化了一般柔软,低头瞧着她的发顶,试探着扯了扯那缎子似的黑压压的曲卷长发,又扩张了下手臂,思考了会儿要不要趁机练习一下怎么把她抱起来……但看她哭得这么惨烈,似乎不是适当的好时机,只得放弃。

难过得不行的她在感觉到大哥后退一步时,略微慌乱的仰起头,怎么连大哥都生气了不想理她吗?泪眼朦胧的看着那张低下的俊脸,下意识的伸手揪住他的衣摆,“大哥……555……不要走……”

“回院子等他。”无论跑去哪里,吃饭睡觉的时候总该回来,这是他的想法。眼神瞥了瞥被揪住的衣角,戴了手套的小手棕褐色的小小一团,让他回忆起她搭在老四的脖子和手臂上的景象,忽然有着取掉那手套的冲动。

她吸着鼻子,睁着泪汪汪的眼睛仰望着他:“恩恩……”哭得已经眼角红红,可怜得不行。

他将手里的帕子伸到她面前,见她呆呆的,很是耐心道:“擦。”

她扁着嘴,小鼻子红通通的像只麋鹿,举起的手上还有被捏得皱皱的帽子。

他自然的接过帽子,再把手帕塞到她手里。

她眨了下眼,浓密的长睫毛压出一串泪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是悲从中来的表情,简直就是伤心得乱七八糟的。

他好奇又仔细的盯着这样的meimei,撇开诱发的恶劣原因不谈,meimei哭叽叽的样子真心可爱到爆炸,光是这样瞧着她哭,一个小时都不会觉得疲倦。

倒是哭了半天的她焦急的摇摆着他的衣角,“大、大哥,我们快走……”

他这才遗憾的收回打量的目光,看了看周围,选定了方向。

走出密林,他招来小型飞行器,送两人回空中庭院。

飞行器停靠在平台边,一开门,就看见揽辔低头站在院子门口,顼玙皱着眉头抱着手在他对面,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看就不对劲。

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会儿的澄清立刻就急了,几乎是跌下飞行器的,被撼冽快手捞住扶稳,完全来不及反应的撇开他的手就奔过去,自后搂住揽辔的腰大哭:“不要走!揽辔、不要走!哇哇哇!”

顼玙瞧了瞧这对双胞胎,放平缓了声音:“小四,meimei有多想你,你难道不懂?不要就这样仓促离开,会伤了我们的心。”

低着头的揽辔眉头紧锁,双臂垂在身体两侧,就算澄清从背后像个小炮仗一样冲过来,他也没有动上一动,完全像根木头一样杵着听训。

听到母亲的话,澄清慌得不行,环着揽辔的腰,从他胳膊下转到他面前,仰着脑袋,淌着眼泪,简直是哀求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惶恐:“我错了,你不要走,揽辔,我再也不和表哥他们见面了!”

顼玙相当惊讶的插嘴问道:“关逆大他们什么事?”

揽辔阴沉沉的抬起眼睫,盯着澄清闪着慌乱的泪眼,一个字一个字道:“我现在走就是要你记着,如果你再不听我的话,这辈子你不要想再见到我。”说完,抬起手,果断而绝情的把她的手给硬是扯开,然后转头大步离开。

澄清张了张嘴,还残留着被捏疼感觉的手张了张,猛的追了上去:“揽辔!揽辔!”从小到大,他们闹过无数次脾气,可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这让她很惊恐,惊恐到以为就要失去他了!

可他却已与屹立在走道上的撼冽擦肩而过,登上飞行器,决然而去。

差一点就被飞行器气